般,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挡下楚王下一步的攻击,让楚王丝毫占不到便宜!
焦大则是立于一旁,仔细的听着属下低声的禀报,时不时的抬眼看一下院中两人打斗的情况,见两人一时半会是不能收手,便径自抬腿随着属下走向另一个院落!
“你不是很关心爷爷吗?为了爷爷连洛城都敢去,怎么现在变得这般的小气,连看一眼都不让!”楚南山看着孙子越发精进的武艺,手中长剑顿时收起背在身后,此次采取怀柔政策!
而楚飞扬却没有因为楚王一时的收手而放松警惕,手中的软剑始终被他紧紧的握住,那银色的剑身在幽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寒气逼人,只见他冷笑一声,随即反驳道“本相只是担心王爷去疫区胡闹,这才跟过去!还请王爷莫要自作多情,若此时王爷时间充裕,不如回楚王府好好的休息,免得惹人讨厌!”
说完,楚飞扬便转身,改由另外一条路前往自己的书房!
楚南山听着孙子嘴硬的回答,顿时捂着嘴低低的笑出了声,只是在那故意混淆视听的笑声中,他的身影却如鬼魅一般的冲向楚飞扬的后背…
身边的风向微有变化,虽十分的细微却让向来敏锐的楚飞扬顿时感受到了,加上脚便那突然多出来的人影,楚飞扬猛然回身…
‘噹…’电光火石般的挡下了楚王的偷袭,两人再次进入下一回合的打斗之中…
此时荣善堂的门口,习凛正带着身边的侍卫,协助小聂大夫把药草尽数的装箱上了马车!
容云鹤得到消息趁夜便赶了过来,见此时荣善堂的门口已是装满了整整十大马车的药材,又见是楚飞扬身边的侍卫,便拉过小聂大夫,低声问道“你准备前去洛城!”
见他如此问道,小聂大夫点了点头,眼底闪烁的是医者父母心的担忧“那边没有大夫,若是不去,只怕洛城蒋成为空城!我虽知自己人单力薄,但只要能够尽自己一分力量,那也便是无憾了!况且,去了洛城,说不准便能研究出压制瘟疫的药方,这对于大夫而言,是最是让人兴奋的!”
听小聂大夫如此一说,容云鹤便知他心意已决,对于一个嗜医如命的人而言,别人纷纷畏惧的洛城却是小聂大夫十分向往的地方!
“既如此,我也便不留你!京都的一切事宜,我均会打理好!若是草药用完,你便让人带着这个去附近的城镇购买草药,这总比从京都运过去要方便的多!”说着,容云鹤便从袖中掏出一枚拇指大小的木牌递给小聂大夫,也算是容家为洛城的百姓做的一点好事吧!
小聂大夫也知此刻西楚药材紧张,皇宫即便派出御医同行,只怕那些珍贵的药材也要留在宫中给皇帝等人服用,哪里轮得到洛城那些平明百姓使用,因此这才准备自己多带些药材!
只是,洛城虽远离京都,可却也是一座大城,生活在那的百姓少说也有几十万,只怕自己带去的这点药材也只是杯水车薪,此刻有了容云鹤的支持,倒是让小聂大夫心中悬着的一颗大石头落了地!
有些感激的接过那木牌,却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不消片刻,几名太监便勒马停在荣善堂的门口!
习凛见是皇帝身边的近身太监,那已出鞘的长剑这才重新落回剑套之中,而那公公显然也是看到了习凛,立即笑着走上前寒暄道“楚相办事真是迅速,没想到能够在此见到习护卫!”
习凛扫了眼那公公,见他手中还端着明晃晃的圣旨,便开口“不知公公前来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