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关死。
“…”他愕然回头,鼻子几乎碰到紧闭的木门。“知秋,你怎么了?”
他担忧的敲着门问。
幽雪的目光一闪,唇线完美的下嘴唇歪了一下,旋即恢复原位。
“怎么,你和那个小丫头吵嘴了?”
说着将热腾腾的烤蛇肉递到项宝贵面前。“六子和小七刚烤好的,你不是喜欢吃吗?趁热才能咬出那种鲜美多汁的味道。”
项宝贵接过盘子,却不吃。
“师母,做什么闯进地宫去关了温泉的闸?虽然地宫的精卫是师父一手带出来的,可迷宫和大闸门深处的所有东西,都是我项家祖宗留下的,就是我师父,也不会轻易去碰。”
盘子打着旋飞了出去,落在下面张六的手里。
“六子,小七,你们吃吧,我娘子不喜欢吃蛇肉,我若是吃了,我娘子从此不敢和我亲近,岂非大事不妙、呜呼哀哉?”
张六和夏七张大了嘴,黑洞洞仿佛可以塞鸡蛋,额角黑压压全是黑线。
幽雪的脸色顿时像抹了一层白粉。
在木屋内慌慌张张往亵裤里垫白绢的冷知秋动作停了一下,心里有点暖,像涟漪化开水面;又有点害臊,项宝贵这人自己脸皮厚也就罢了,怎么可以当着众人面说那样露骨的话?
幽雪冷哼了一声,盯着门扉道:“国相真是疼爱娇妻,难怪忘恩负义,将师命和地宫上万精卫全都抛在了脑后,真好志气!”
项宝贵横在门前,看也不看她。
“那也比师母您的所作所为强。包十八我已经替师父清理门户,你再煽动精卫子弟自相残杀,便是你,我也不会饶过。”
以前这女人对自己有意无意的勾引、示爱,他都忍了,毕竟师父遗命要照顾她。
但没想到,这个圣洁外表的女人,为了控制地宫精卫,竟然连包十八这样的人都能往床上带,不可想象,她那张象牙白玉做成的东海床,到底躺过多少个男人!?
项宝贵替师父张宗阳不值。原来那么好的发妻抛弃了,却一心讨好眼前这个淫妇!
幽雪却轻叹一声,转身下了木梯,仿佛受了很大的冤枉,但又强忍着不争辩,但“强忍”的神情动作又务必让所有人感觉出,她是被“冤枉”的。
总之,她有一种习惯成自然的气质,那就是你们都错了!对的只有我幽雪。
项宝贵不理她那矫情的做派。
他向着门内问:“知秋,我可以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不舒服?”
门吱呀一声开了,冷知秋仰起脸,鼻尖有细密的薄汗。“我没事。”
二人习惯的执手相看。
却听走下木梯、身形飘然萧索的幽雪突然厉喝道:“项宝贵!我是被逼的,是包十八他强迫我!”
“你省省吧!”项宝贵怒道,他会相信就有鬼了。
张六和夏七还从没见两个新老主子如此怒目相向、针锋相对,都十分不安。总觉得事情会越闹越严重。
便在这时,一个略沙哑的声音高声道:“王妃说的是实情,属下可以作证。”
不知从哪里走来一个竹竿般的瘦高个中年人,张六、夏七忙让开一些,方便他走到近前,站在幽雪身旁。
“高老二?”项宝贵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