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观赏”她这个有夫之妇,不仅仅是她反感的问题,楼外某个少主的忠仆眼瞅着就要动手了!一旦动手,问题就严重了。
朱鄯捻住两指弹了弹,暗暗诧异指腹残留的滑腻触感,皱着眉不太高兴的离开窗边,坐到桌旁又去抱琵琶。抱起琵琶也是抱起旧记忆,抱起自己那颗封闭、死绝的心。
他背对着冷知秋,冷淡之极的语气。“皇爷爷已经为我选好了三位辅政大臣,俱属当世儒士泰斗,我又岂能辜负这些人的才华?”
言下之意,他要改变开国皇帝的血腥铁腕方式,开始文治?
听着似乎挺好,但冷知秋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究竟是什么不对劲,她一时也没想明白。
“知秋一介民妇,殿下何必相告这些?”这才是最奇怪的。
朱鄯僵直着背,半晌无声,是啊,他干嘛要和她说这些?良久,他突然发怒:“滚——!”
冷知秋对他这脾性厌恶至极,板着脸一声不吭就往外走,临走还不忘了给他福个礼,省的给人把柄问她失礼的罪。
她出门下楼,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朱鄯横眸看向晃动的珠帘,尖削的下颌成了寂寞的侧影,突然吼道:“把她给我抓回来!”
…
冷知秋一进屋,就被推了一把,险些摔倒,门在身后用力合上,朱鄯一脸恶狠狠的走向她。
她退,退往窗边。
朱鄯一个箭步跨过去,制住她的双臂往肩上一摔。
冷知秋吓坏了,肚子被肩骨顶得生疼。
张六,张六!
她还没喊出声,已经被扔在软绵绵的锦榻上,朱鄯俯视着她惊慌坐起的样子,面无表情。
这个小女人,让他起了一丝心动,突然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有*,辛童已经死了五年,已经很久了。
“把衣裳脱了。”
他说的越是面无表情,冷知秋越觉得他已经疯了。
她不吭声,盯着他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等待着张六来救。只是,张六一个人对付得了外面那十几个看上去很威武的侍卫吗?
“你不是已经嫁人了吗?又不是什么黄花女儿,何必扭捏?”朱鄯不悦的松了松自己的腰带,那腰带很宽,什么也没镶嵌,但绣着浮凸的龙纹,因为颜色暗,近看才能看清。
冷知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下意识往里缩。
“有多少人想找机会接近本王——我把机会给你,如果今晚你能取悦我,我绝不会再来为难项家,不仅是项家,连带江南八省,我都会让它们重获生机。”
“与我何干?”冷知秋觉得莫名其妙。突然被架到一个拯救夫家、拯救千万苦难民众的高度,她有些哭笑不得。
更可笑的是这个未来的帝王,决定百姓福祉竟然需要一个陌生女子的取悦?这算什么帝王?!
朱鄯看她脸上有一丝古怪的笑意,顿时沉下眸子,怒气隐隐升腾。
他坐在床沿,低头把玩着袖口,思索她在笑什么。
冷知秋等了一会儿,便悄悄从床尾往外溜,祈祷他多多的想心事,不要太警觉。
一只脚还没着地,肩上突然被用力的一扳,又重重跌回床上,随之一个沉重的身躯如山般压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