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孩以后，沐艺清就几乎完全被孩给抢走了。上官棠很少有机会能够跟她单独相，这一夜，借着酒劲，他自私地想要独自享有她。

“我在想，你是不是要离开。”

后来，上官棠叫来了娘把小翼遥抱过去睡。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还是问了：“不能跟我说吗？”

“不会的。”他笑了，低吻了下她的脸颊：“你放心，我不会离开的。”

“自从上次你跟我解释你跟白海棠的关系开始。”沐艺清如实相告：“你虽然讲得隐讳而不全面，但是，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竟然就往那方面去想了。”

然而，得到的不是他的回答，而是他又是地一吻。

“王朝要了。”上官棠的眸光幽，看了她好一会儿后，侧躺在她的边，将她重新揽怀里，说：“边境的战事也渐渐地烧到了我们这边来了。”

觉到上官棠的一僵，她抬起来，却对上了他不见底的双眸，表情那样凝重复杂，本看不他在想些什么。

“女人的直觉吗？”他失笑。

虽然有料到她早晚会自己猜到，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那隐约的不安彻底浮上心。沐艺清双手抓着他的肩，用力地将他一推，目光盯着他：“告诉我！”

“不只这样。”上官棠叹了气，继续说：“朝廷里，也很。”

“我知…”沐艺清的眉蹙起，想起前些日门，看到那些个因为战火而无家可归，大批涌城里的难免，心中不免同情：“现在，战事四起，王朝了。”

沐艺清窝在他的怀里，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今晚怎么了？”

难以置信地看了自己的妻好久好久，上官棠才突然笑了：“清儿，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你是怎么知的？”

“清儿？”

其实，那一次，他就有意要向沐艺清坦白这些事情，想告诉她自己不单单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但是，考虑到全局，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算。

中，慢慢地闭上了睛，双手反抱住他，受着他所给的温柔。

她隐约觉到，他不是因为醉了才这样，而是借着醉了，有意如此。

“要易主了吗？”沐艺清冷静的声音从他的怀里钻了来，这让上官棠错愕极了。

不知为什么，猛然想起了白天的时候，白海棠让人转达的那番话里的意思。

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这样反常？

她抬起来，清亮冷静的目光看着他：“棠，告诉我，你是不是平陵王的人？”

“清儿，你现在在想什么？”见她好半天没有说话，他好奇地问。

“清儿，从怀到现在，我们多久没有这样在一起了？”将她揽自己的怀里，上官棠亲吻着她的额，声音低哑，富有磁。

那个吻，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

“棠？”她不解地看着他，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