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是想试试。”白海棠：“现在刘仁启的所有心思都在沐艺芸的上，那日我们在街上不是还撞到他们两个人吗？我看得来，她对刘仁启的穷追不舍也有些疼，如果，我们能说服她的话，让她帮忙…”

“见沐大小？”红玉错愕：“小去见她什么？难是想通过她让刘大少爷改变主意吗？”

他们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坐着，默契十足。看起来很和谐。

“小…”红玉看着这样的白海棠，心中真是心疼极了。她自小就伺候白海棠，关于白海棠的一切都看在里，如何经受老鸨严苛的艺能训练，如何保护照顾妹妹白杏之，如何忍受初挂牌是那些客人的羞辱，如何遇到平陵王，又如何上上官棠，最后为了上官棠怎样心力瘁…

“什么什么心理？”黄志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我能有什么心理呢？你觉得我是什么心理？”

在那些个男人之间周旋，尽十分鄙夷作呕，却仍旧要勉自己笑脸相迎。纵使后来成为了魁，可以选择自己的客人，却始终无法摆脱心中那份痛苦。平陵王的庇护也没有让她觉得有丝毫的安稳，她的心依旧飘离孤独。直到，上官棠的现，是她生命里唯一的一抹亮光。

男坐在石桌边喝着茶，女则坐在一旁的长石椅上，侧靠着护栏，一只手抓着一把饵料，正一往里放，喂鱼。

红玉看着白海棠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她的面容疲倦，就和她虚弱的声音一样。

“是啊，知我在喂的是你的鱼，你就该心存激了。别再来抢我的饵料。”沐艺芸理直气壮地一本正经地回答。

“可能吗？”

黄府。院落。池塘里游鱼戏，上亭榭里坐着两个男女。

“总要试试。”白海棠说着站了起来：“好了，我们去沐府一趟。”

“…好。小。”红玉应着，帮她开门，随她去。

“好玩？”沐艺芸转过来，看了他一：“我真搞不懂，你这是什么心理？”

“要喂自己买去！别拿我的！”沐艺芸本不睬他。

一路这样走来，应该是很累吧？

“我说，这鱼可是我的。”黄志耐着地看着她。

“听说前些日，你和刘仁启在街上闹起来了？”黄志拿起桌上的折扇，打开扇了几下，扇风动了他的发，看起来倒有几分闲散：“怎么样？好玩吗？”

白杏之最起码还有个白海棠这个来护着想办法谋幸福。而白海棠自己呢？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幸福，也没有人帮自己。谁都无法帮她。

“我想去见见沐艺芸。”

黄志对于她的无视，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面上笑意更，他站了起来，朝她那边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给我一饵料，我也要喂鱼。”

“莫名其妙的恶趣味心理。”沐艺芸想都没想就说。转过去，继续喂她的鱼。

然而，她却无法与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