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小芬不敢多说什么，依言走过去要关上房门。

“切，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她本来也是你们的女儿，要怎么对待她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沐艺芸说着说着，突然蹙起了眉：“不过，我在想，或许，就算是艺清那丫，估计也不可能会听从你的话乖乖和休了她的男人回去的。”

“怎么，你吃醋吗？”

“不可能。”沐艺芸别过去，恰恰又撞上刘仁启的目光，面一沉，固执地说：“娘，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但是，事实证明我是错的。我和艺清那个臭丫不同，若是她的话可能会听你的话顺从地跟着抛弃她的男人回去，但是，我不要！我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见她是打定了主意，沐氏知是再劝不动了，叹了气：“你这个倔丫，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以后要是再碰到什么事情别到我面前哭！”

“好端端地，提起艺清什么？”沐氏的眉一皱：“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事。”

正在吃反的沐艺芸始料不及，吓了一，等回过味来，蹙起眉瞪着他：“刘仁启，你什么？”

“不会的，要是艺清，一定会同意的，她一向听话，而且知妥协。”沐氏否认她的看法：“你呀，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要了，从小到大就是不肯服人，有时候就是要吃些亏人生才能走得平顺！”

“沐艺芸，你真的不愿意乖乖跟我回去吗？”他径直走了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我看他或许是改了呢？”沐氏的语调柔和了些：“芸儿，给他一次机会吧？”

“哼，我才不会哭呢！”沐艺芸不以为然地应着。目光落在了门外的刘仁启上，他看起来比过去消瘦了些，不禁奇怪，这个人不是醉倒在温柔乡里快活得不得了吗？看来那个叫白杏之的女人也没什么本事。

“娘，你别以为我不知。”沐艺芸冷笑一声：“自从上次她在上官老爷的寿宴上大风以后，你和爹对她的态度就比以前好太多了。”

沐艺芸看着，突然觉得不耐烦，对后的小芬说：“小芬，把门关上，看着就烦人。”

沐氏无奈地门，和刘仁启说着什么。

“真是，以前不是最讨厌那丫的温顺没有主见吗？怎么现在又觉得她这是优了？”沐艺芸的话里有几分冷嘲讽的意味，坐了下来：“不怎么样，反正我跟他是不可能再走在一起的。接下来，要么我老死家中，要么就嫁给黄志或着其他好一的男人，反正不可能是和刘仁启。”

那边刘仁启虽然听着沐氏的话，但是视线却一直都注视着沐艺芸这边，见着小芬是要把门关上，什么都来不及多想，就本能地冲了过去，一只手撑在门上，阻止了小芬的动作。

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势的一面，她错愕地眨了眨睛，随后回过去继续吃她的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