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我和白海棠之间的关系？”他微微笑了。

上官棠瞧着小环那副肯定的神，忍不住问：“那你说说看，她为什么要和我保持距离？”

小环眨了眨睛：“就像夫人对老爷那样的理直气壮和肆无忌惮吗？”

“是啊。”小环说着，又叹息了一声：“说起来也真是的，小素来不与人争，安静得像空气一样，看任何问题也是看得很通透。只是不知为什么，在跟姑爷你有关的事情上，小却似乎总有顾忌似的。隐约像是有意要和你保持距离。”

“小环。”他唤了小环一声，说：“我可以跟她解释和白海棠之间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但是，我却不想主动去解释。我在等，等着她以上官棠妻的份理直气壮地来问我。”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们的小环见了那情形，心中觉得奇怪，走了过去，问上官棠：“姑爷，什么事了吗？小怎么觉怪怪的？”

“姑爷，为什么你跟小两个人就不能好好地相呢？”小环大着胆无奈地看了上官棠：“人家不是老话说得好吗？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小本来是八竿打不到一边去的人，因为一场错嫁走到了一起，这本来就意味着某中奇妙的缘分，或许还是天意注定呢。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彼此善待这份缘分呢？”

上官棠似乎并不想回答那个问题，他望向了沐艺清离开的那个方向，喃喃：“清儿，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跨那第一步呢？”

“小环，你看得来她有意和我保持距离？”

上官棠微愣，看了小环：“没想到你一个小丫鬟，倒懂得说这些理来。”

其实，不只是沐艺清，小环觉得上官棠也是怪怪的。不知这两个人之间又怎么了。不过，一想起这两人间还夹杂着刘仁元和白海棠以及上官氏中所说的那个纳妾，就不禁叹了气。

“…嗯。”小环犹豫了一下，了。

“拜托姑爷，看不来的是傻好不好？小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