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他的这些细微变化，而是因为他这些细微的变化不是为着自己，而是为了除自己以外的别的女人。

看着上官棠面带微笑的愉悦表情，白海棠却是怎么也兴不起来了。提到沐艺清的时候，他的表情不自觉地就变得非常好，刚才还一副沉默不怎么兴的样，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心情很好。

她看着原来那张总是挂着淡漠平静表情的面容这样难得的温柔愉悦神，心中竟觉得苦涩无比。

“什么？”

虽然当初沐家嫁女的事情颇有些轰动闹，但是，对于两位小各自嫁给谁却并不是很清楚，两位新郎官家现新娘错了以后，并没有对外声称，所以，到现在人们也不知错嫁的事情，只以为先前传来的消息错了，以为其实嫁给上官棠的是沐艺清，而嫁给刘仁启的就是沐艺芸。

他，难已经上沐艺清了？

“呵呵，那你对于这个错嫁给了自己的新娘什么看法呢？”她笑了笑，佯装不自在地问。

我母亲安排的。”上官棠神平静地回答：“但是，说起来会娶到沐艺清，我也很意外。”

尽心中对他们两个人会在一起不抱希望也不敢抱希望，但是看到他被别的女人牵动情绪，心中仍旧是难受，仿佛有细针在扎一样的疼。

“上错了轿？”白海棠愣怔怔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看着上官棠，没有想到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但是，她更在意的，则是上官棠后面说的那个词：“歪打正着？”

上官棠回过神来，看了白海棠，却现她的表情悲伤而震惊，眸中似乎还带着隐忍的疼痛，不禁心中一惊，他是知她对自己的情的，以前，他曾觉得如果她需要自己给她一个依靠的话，可以给她。

歪打正着？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对于沐艺清成为自己的妻很满意？

白海棠一愣。

上官棠不自觉地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我本来要娶的人其实是她的沐艺芸，只是后来差错，她们妹两同一天嫁，上错了轿，所以，我也就歪打正着地娶了沐艺清。”

“看法吗？”上官棠眸光一滞，前仿佛浮现沐艺清那日那张安静又羞涩的面容，心里仿佛过了一条甜和河一般，随后中的笑意来：“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不知…”

那样的表情，其实就等于在回答了白海棠的问话。

白海棠听到的关于沐艺清和上官棠的事情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其实模糊，所以听到上官棠的那话时，到很意外：“你不知你当初要娶的人是沐艺清？”

但是，现如今如果让他这样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到了。仿佛心里面突然被什么给装满了，已经没办法再因为同情而去容纳其他女了。

他想着，脑海中猛然现了沐艺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