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丫鬟互相看了一，其中一个说：“夫人，恕我们直言，其实在我们下人们看来，少夫人虽然有时候刁蛮些，但其实人还是很好的，而且很有趣，每次她心情好的话，还经常说些逗趣的话来，一架都没有。”

另一个丫鬟接话：“是呀，是很好呀。我们大家都不讨厌她。只是，可惜少爷休了少夫人。接下来，少爷很可能把外面那个青楼女娶门，我们大家也都很担心，夫人，你也知，青楼那地方的女，本来就媚，恐怕很会枕风，少爷这人耳，若是着她，怕是…”

“夫人，你不是要上香吗？”随行的一个丫鬟小声地问。

“除非什么？”

“沐艺芸？你们的意思是？”

刘氏一听，心里一惊。

“你们都别说了。”刘氏开，沉眸敛眉想了一会儿后，突然敛容：“那个女人，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她门的！”

“夫人，原来的少夫人虽然钱，但其实并不很奢侈。”一个丫鬟继续开：“但是，那青楼的女就难说了，那地方的女，大多贪慕虚荣呢吧？”

“怕是接下来这个刘家不再是夫人你当家，而是她了。”那丫鬟壮着胆回了一句，然后就把低得很低。

刘氏摆了摆手：“不了，现在哪里还有脸去上香啊？”她看了那两个丫鬟：“我问你们，你们觉得艺芸这个少夫人怎么样？”

“小，你的意思是？”小芬不解地看了她一。

“真的？”

沐艺芸站在门，看着不远刘氏和那两个丫鬟之间对话的情形，笑着问后的小芬：“小芬，你认为这样足够吗？”

“怕是什么？”刘氏问。

“夫人，你难看不来吗？”丫鬟凑近了刘氏，说：“其实少爷心里面，或许是喜着少夫人的。我听说，那天晚上，少爷喝醉了酒还闹到了沐家去见少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