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舞依见芳雪来了,也不改口中的话,红着眼睛道:“这种人还给他喝什么酒,不给他砒霜就不错了。”
“不许你放肆。”芳雪斥骂一声。
舞依再次强硬道:“妈妈,你忘记偲偲了吗?你忘记你的女儿了吗?她是为什么死的,你为什么还要对害死她的人这么好?”
“我让你住嘴!”芳雪大怒,正要责骂舞依,梁允泽却等不及酒水,自己从屋子里出来了,见他们吵架,索性道“让舞依给本王送酒来。”
“还不快去。”芳雪喝令,舞依接过盘子,一副要“喝死他”的怒气,芳雪再道“不许放肆,好好伺候王爷。”
“知道了。”舞依从未如此大声地应答芳雪,此刻竟是怒极了,端着盘子进来这间她许久不曾踏足的屋子,果然见桌上的菜肴一点没动,可两壶酒已经空了。
“倒酒!”梁允泽幽幽地命令着,眸子里更是暗淡无光,只留几分酒色。
舞依木然地倒酒,一边则在心里算计着如何报复梁允泽,于是心生一计,见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便也一改脸色殷勤地斟酒劝酒,一心要把梁允泽放倒。
空腹喝酒极容易醉,梁允泽四壶酒下肚,肚子里除了酒水再没有别的东西,此刻已然有些晕晕乎乎,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但此时,舞依却褪下了自己的外衣,光着白皙的臂膀,掀起长裙露出匀称迷人的大腿,扭着妖娆的身子缠上了梁允泽。
舞依想起自己曾经对着偲偲花痴这个男人的床上功夫,就觉得自己无比得下贱可耻,但今天,她却笃定要把这个男人骗上床,而后狠狠地折磨他,以泄心头之恨。
果然,醉酒的男人一闻到女人的气息便会有反应,何况舞依有心撩拨,梁允泽很快便把持不足,粗暴地抱起舞依将她扔到了床上,几下脱去自己的衣衫便扑了上来,而舞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个猛扑反将梁允泽压在了身下。
她抛弃一切羞耻心,俯身来用劲浑身解数伺候梁允泽躁动的分身,努力将他引到了***的顶点,可当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眸发红呼吸短促,极度渴望发泄时,舞依却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梁允泽的脸上。
吃痛的梁允泽略微清醒,本能地捉住了舞依,双手扼在了她的脖子上,这纤细的脖子只消自己稍稍用力就能瞬间折断,可是他睁开眼睛,却看到舞依无所畏惧的神情,甚至她的双手竟还逗留在自己的分身之上,用尽其极地挑。逗着自己的***。
梁允泽毕竟是正常的男人,被如此撩拨早已无法自制,恨不得将舞依压在身下尽情发泄,可不晓得为什么,他在看到舞依这副神情后却松手了,更淡然地闭上了眼睛,似选择了对她的无视。
而舞依一被松开,便跳下了床,此时梁允泽的分身早已挺立,他的肌肤发红,显然***正在噬咬他的身体,可是这个男人竟一动不动,甚至连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变化。
舞依在金梅楼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却从没见过能以禁欲如斯的人,但毫无疑问他这样会伤身体,而他不可能不知道,换言之,他是故意的。
这样,本想勾。引起梁允泽的***,而后弃之不顾让他备受折磨和屈辱的舞依,反平生了不忍心。
其实这么久以来大家都知道梁允泽为什么回来金梅楼发呆,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似乎也是在悼念偲偲,可大家不领情,或者说不愿承认他这份愧疚,只将更多的恨加在他的身上。
“死男人,臭男人,梁允泽你这个混蛋!”舞依骂骂咧咧着,可眼看着梁允泽毫无反应地任凭***侵蚀他的身体,心软的她终究忍不住了“偲偲一生没害过人,我不能让她作为我害你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