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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怎可随便打人,若照你这么一鞭子下去不死算是好的了。”忽然间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淡衫圆领衣袍,头戴幞头帽子的一个少年郎,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此人正是赵德昭,他一手已经紧紧握住铁鞭。
“这个奴隶是我的,我爱怎么便怎么。”西关龚大少说完,便欲再次抬起鞭子,只是鞭子被紧紧地握住,他一用力,已经倒在了地上,衣服上都沾满了尘土。
“大少,你还好吧?”身边的几个青衣小厮一直站在他的后面。
“你——”他挣脱了鞭子,从地上拍着土起来,他抬头又看了周围几个青衣小厮“你们几个给我打。”
那几个青衣小厮撸出了袖子,恶狠狠地朝着赵德昭这几个人走来…
“啪啪啪——”
“哐哐哐——”
片刻之后,青衣小厮哀嚎几声全部躺倒在地上,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渐渐围拢了过来,因为这个西关大少姓龚名宫,便是那权阉龚澄枢的义子,百姓见到恶少龚宫被一个长相英俊而且看上去很富贵的少年郎欺负,也就围了上来,其中也有一些当年也受龚宫欺负的百姓,他们也拍手叫好。
“你别过来——”龚宫缩在墙角,神色慌张地看着赵德昭,他意识到面前这个比自己年轻,比英俊的少年郎正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自己,一失声便道“你…你们几个知道我义父是谁吗?我义父乃是当朝太师…”
原来是龚澄枢,不过是个权阉,赵德昭道:“当朝太师,生的出来你这样的儿子么。”龚澄枢是个阉人,自然是没有后代的,所以故此赵德昭便有这么一说。
这次是赵德昭出手,直接往龚宫的嘴巴上扇去,不一会儿,那龚宫嘴跟鼓起的香肠一样。
“你仗势欺人,打得就是你,来啊…你们几个给我狠狠打,本公子平生做看不惯这种人。”
龚宫有苦难言,只好和着泪水往肚子里流,脸上肿的跟猪头一样,已经跟眉清目秀搭不上边了。
“大少…”青衣小厮懦着嘴巴,身上的衣衫都已经破烂不堪了,因身上有伤动弹不得了,几人哭红了脸,哭爹喊娘地叫着,有几个还吓得尿了裤子,而且“好骚的一股酸味。”围观百姓捂住了鼻子。
倒是有机灵的几个小厮,直接架着龚宫逃走了。
因为那个大少叫龚宫,所以赵德昭故意这么道:“公公走好——”
龚宫回头看了赵德昭一眼,随即就溜走了,也不去管那两个奴隶了。
在场的百姓都觉得若是这位英俊公子放走了龚宫,那么一旦他要复仇,估计这个公子死一百遍一千遍都不够了,人群中有人担心地看着赵德昭。
而赵德昭神态自若,此刻却走到那两个奴隶跟前,道:“你们是有罪籍的奴隶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