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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府中密议(2/2)

其实不需要什么证据,皇帝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在局中,难免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而已。仅仅齐之案,无法扳倒太,但肯定会在天心目中留下一个坏印象,给太大幅度地减分。主公您只要找机会向天此案的疑,天自然会联想到各可能,从而一定程度上弥合他与太之间的嫌隙的。

第一个问题暂且至此而终,接着谈第二个问题,是勋问桓范:“即吾救太,又如何救之耶?”先不说我暂且不可能手诸王中毒之事,就说伯庸贪污自杀这件案吧,我说幕后有黑手在纵,那也得有证据啊,拿不足够的证据,又怎能说服曹,曹丕是被人陷害的呢?

桓范说了:“主公曾语‘自由心证’,吾等今日所言,即自由心证也。陛下之目太,亦自由心证也。”

首先,事后包括是勋在内的宰相们全辞职,曹新任宰相,其中并没有陈群的名字——陈长文在那桩风波当中,并没能谋取到丝毫的利益。其次,曹当时为了稳定朝局,也给旧相们面,怒斥段瑕妄言天意,将之贬谪外郡,但没隔半年,就以“斯为谏议之才也”,又把他召回来,了御史台,从此专人。

段瑕段思阙,本乃陈群的门客,任职礼祭享司郎中的时候,曾经在曹面前议论天象,讽谏当朝宰辅辞职,就此博取了忠直之名。一开始是勋还以为是陈群在幕后纵,但从其后事态的发展来看,段瑕其实是个断线的风筝,陈群早就掌控不住他啦。

由此可见,或者段瑕纯粹是个大,卖直邀名,但是正合了曹心意,故乃稍加抑阻,便又重用之;还有一可能,段瑕那顿,本来就是曹所指使或者暗示的…

是勋微微:“汝去办可。”那就给你了。

当然这也只是“自由心证”罢了,并无证据。只是无论曹植还是曹冲,远在藩国,为此计,一是需要有足够的人手来执行,二是需要有死党在中枢相策应——曹植的死党,尚在洛中的有丁仪、丁廙,那么曹冲的死党又是谁了?那家伙隐藏得可真够啊…揪不这个人来,就无法一举撕下曹小象的假面,亦无法预测他下一步还会搞什么谋诡计。是勋安排是复,说你最近盯儿都中,有何细微之事都要向我禀报,咱们三人仔细分析。是复躬应诺。

是勋基本上认定,幕后黑手九成九是虽然中毒却不就死的历王曹冲了。一则曹冲那孩够聪明,如此毒计,估计曹植想不来,而就算想来了,也未必有魄力去执行;其二,曹冲与曹彰并非同母,这狠手他更容易下得来;第三,倘若洗净了曹丕的嫌疑,那么接下来嫌疑最大的就是本没有中毒的曹植啦,曹冲很油地把自己挤了受害者而非加害者的行列…

是复一直在关注着段瑕此人,据他的禀报,自从那场风波以后,段瑕和陈群的往来便日益稀疏,仅存淡薄的故宾主之谊了。所以他建议可以让段瑕上奏弹劾陈群,若被过去的门客直接打脸,陈长文还敢再恋栈不去吗?

是勋:“且再商议。”再说第三个问题,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他还可能会什么招儿?

最终桓范又补充了三句话。一句话是:“若太不易救,主公可将此谋引向蜀中…”脆全都栽到刘备上去,就说是西蜀的间谍所为。第二句话:“陈长文去位,以谁掌吏,主公其有人乎?”你应当趁此机会,把人事权牢牢地在自己手里啊。

第三句话:“若太实不可救,主公当思以何人为嗣,慎勿使策谋者得逞也!”不幕后黑手是不是历王,此人谋算之、心之狠,都足使人战颤,异日若为人主,他的臣可就太辛苦,也太危险啦!(未完待续。)

“今御史多谏,使更吏之长,而独段瑕不言,是乃不舍旧日情分也。乃可讽之,谏而避其故主,何所谓忠直?瑕素自傲,必受此激也。”对于别人,你想留情也就留情了,对于你曾经的主公,别人都在弹劾,就你兵不动,舆论将会如何评价?你直谏忠臣的名声还想不想继续维持下去了?以段瑕的情,就有很大可能中吾等的圈,因受激而弹劾陈群啊。

个问题,是复给了个主意:“若使段思阙奏劾陈长文,彼或不得不去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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