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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以魏代汉(2/2)

(但求好风起之卷十七终)(未完待续。。)

得说个理由来,否则不好糊郗鸿豫。低少顷,突然间福至心灵,压低声音问:“乃有一谶,未识兄知之否?”

公孙述最终未能代汉,被光武帝给了,袁术更不用提,可见他们都是胡解,谶谣的真意既非公孙,也非袁也。那么真实义究竟是啥呢?是勋随即就掀开了谜底:“当途者,非魏阙而何?”

在原本的历史上,袁公路就这么着胡解了一番谶言,然后公然在淮南称起帝来。在这条时间线上,没等袁术称帝,曹就把他给掉了,所以是勋只能说“或闻”——我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儿,是真是假,不敢保证。

那人非他,正乃是家老三是宽是叔勉是也。是宽见到是勋,拱手还礼:“某因陶孟章之荐,今乃仕魏为吏侍郎矣。”

受封以后,乃命陈群先发安邑,去修缮城池,整备官署。直到年底,他才率领新辟的魏国百僚,大张仪仗,浩浩离开许都,前往河东而去。抵达安邑城下,陈长文率领僚属列而迎,是勋随便拿睛一扫,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人,赶下车来,前去见礼,并且问啊:“三兄缘何到此?”

此言一,郗鸿豫就觉得上一凉,随即冒了满的冷汗。赶左右瞧瞧。似乎确无旁人在场。这才略略松一气。虽说他早就有曹氏代汉的心理准备了,而且正为了这个远景而暗中努力,可即便在是勋面前,也是从来不敢明宣于的呀。猛然听着这么一句,当场脑袋就蒙了,不禁结结地就问:“何谓也?”你我听过没听过呢,你既然提来了,一定有解啊。赶趁着没人告诉我吧。

郗虑一皱眉,心说你是宏辅怎么突然想起来跟我研究谶言了?别说古文学派一向不重谶谣,郑门更目其为伪学,就你历年来在太学讲课,或者论文著述,也都把谶谣给贬得一文不值啊,怎么今天突然转了?嗯,是宏辅非妄人也,相信必有理,我不妨听上一听——“何谶耶?”

魏这个字的本意,乃是门前的台,又称“魏阙”,那么“当涂(途)”,也就是说路旁边儿耸的建筑,当然是指魏阙啦——魏以代汉,明矣。而且杜琼还说:“古者名官职不言曹;始自汉已来,名官尽言曹,使言属曹,卒言侍曹,此殆天意也。”

数日后,朝廷乃正式下诏,策封丞相曹为魏公,使都安邑,给河东、弘农、河内、南、颍川五郡,建立魏国。曹惯例上表推辞,三辞三让,最后还是得意洋洋地接了下来。

曹魏代汉,此乃天意啊,这话自一名蜀臣之,实在有够搞笑的——蜀中土著之暗中反对刘备政权,到拆墙角,由此可见一斑。

其实这话不是他说的,《三国志》中有记载,西有个儒门妖人叫周舒,被人问起这则谶谣,他直接回答说:“当涂者,魏也。”后来蜀汉的投降派谯周又去问另一个儒门妖人杜琼,说周舒如此解谶,究竟是什么理呢?杜琼答:“魏,阙名也,当涂而,圣人取类而言耳。”

是勋把脑袋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一字一顿地说:“前汉末乃传此语,公孙述以为当应己也。或闻袁公路亦云合其字…”

杜琼肯定是后炮啦,是勋如今说来,却可谓预言家——要不是跟郗虑铁磁,又是密谈,他还真不敢提这碴儿。不过这句话一说,郗鸿豫当即心下了然,于是微笑着拱手而别。

“《秋谶》有云:‘代汉者,当涂。’”

第二个提这碴儿的是袁术,有两说法,一说“涂”通“途”,那么当然就合了他的字“公路”另说法同样绕,说老袁家乃秋时代陈国大夫辕涛涂之后裔,不但有“涂”,而且辕可应“”——不过要照这么说起来,恐怕他哥袁绍更合适代汉…

于此同时,关于“代汉者,当涂”的全新解释,也开始在朝野内外风传开来。当然啦,署名权不是是勋——他预先关照过郗虑了,千万别提是我解的,咱丢不起这个人…郗鸿豫同样不敢居功,脆将此重任付给了师弟刘琰。刘威硕此前党同崔琰,结果被迫弃官去给老师守了整三年的丧,回朝后也仅仅落了个闲职,早就连都悔青了,好不容易得着这个重讨师门和曹心的差事,那真是当仁不让啊——至于名声可能会臭…所谓“名利”,这顺序其实是错误的,但利之所在,名安足论耶?

这则谶谣由来已久,最早可以追溯到西汉末期(《太平御览》载武帝时已有此语,恐为假造)。第一个把这则谶谣搬上台面,认为是在说自己的,乃割据蜀中的公孙述,理由很绕,说“涂”是大舜的姓氏。大舜是黄帝孙,而黄帝氏公孙…这是把“当”字给撇了。意为:代替汉朝的,应该是涂一族的公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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