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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今古不同(2/2)

,引用起来不笑话,也就足够在士林立了,是勋还真没奢望教几名未来的大儒来。秦朗、夏侯威之类成为大儒?说去都笑掉人大牙。再说了,纯粹的儒者又有何用?夏侯威将来的堂侄夏侯玄倒是大儒,为玄学始祖,实开魏晋清谈之风,是勋要是教这类货来,能羞得一脑袋跟豆腐上撞死。

自从是勋前两个月从关中而还,朝中亦暂无大事,他就想着开课授徒,宣扬自家独特的理念。本着夫“有教无类”的原则,也仿效老师郑玄在密授课的往事,特意关照,除自家弟外,有想来旁听的,不论份,一律放行。

倒也不怕弟不才,坏了老师的名声,人各有贤愚不孝,老师是不必负完全责任的。想那孔门七十二贤之中,还有大白天睡觉的宰予呢;想那大儒卢植,还教来一个彻底放的公孙瓒呢。我是宏辅门下就全都是俊才?别要求太啦。

不过私底下,他放号的时候有没有收钱,是勋就懒得打问啦——只要不在明面上,随便你怎么搞吧。

当日是勋来至院中,学生们和旁听生们全都肃然起立,鞠躬如也。是勋摆摆手,便即落座,众人也坐。随即是勋左手端起桌上的杯来,喝,右手抄起一方镇木,重重一拍——“啪”的一响,四周当即鸦雀无声。

想当年大儒讲经,堂内陈设奢华,他自己踞于上,四周设置绛纱帐,前列学生,后设女乐——讲课还带乐的,以示其雅也。是勋倒没这富贵病,唯一与众不同,就是坐于椅上而非榻上或者枰上。本来嘛,老师坐舒服一儿,才能更有授课,而且即便坐累了,也可脆将双盘起,在这年月亦不为失礼也。

这回所对面宣讲的,都是些成年弟,绝大多数仍在太学读书,也有几个已然仕为吏了。是勋名气既盛,四方前来求学的士人自然络绎不绝,他也不好全都打了回票,于是择其才貌都在中人以上的(长太难看的,实在有碍观瞻,是勋也不肯收,而估计此世也无演义和传说中的张永年、庞士元啦)。以及某些托关系过来不好回绝的,都收作挂名弟——跟诸葛亮、郭淮、司懿等人不同。不经拜师大礼——送太学造,每当休沐之期,乃可以来他府上听讲大课。

授课地依然在前院之中,正中摆着桌、椅,周边好几圈鲜卑贡来的毡毯,弟四十余人半环绕而坐。再往外还自挟草席,坐下了一百多人,份各异,尽皆慕名而来者。

只是其名既盛,消息一传布去,瞬间便士林轰动,光跑门上来打听授课日程的便满坑满谷,愁得家鱼他前去禀报是勋,说这要是全都给放来,把咱府上拆平了估计也安置不下啊。是勋闻报也不禁皱眉,就想另外挪个地方——比方说跟当初郑玄在密似在,跟城外找片打谷场…可是转念再一想,孙汶不在边,家中再无那般大嗓门儿可以转述自家所言啦,那我想让所有人都能听得到课程,非把嗓喊哑了不可——何必自找麻烦呢?

PS:有读者朋友提来,本书某些细节方面似乎有所缺失,比方说是复确实是是勋亲生的吗?为啥戏份那么少呢?再比方某人、某人,貌似很久都没有现过了。在此回答朋友们,那是因为原定创作二百万字,瞧着字数接近,于是某些与主线无关的闲笔就只好暂且割舍。不过最近跟编辑大人商量过了,打算继续再往下写,所以会把那些闲笔重新捡起来,甚至某些闲笔可能还会直接影响到后面的情节发展。但因此最近一段时间内主线情节的发展速度将会略略放缓,还请朋友们原谅,我这是在布局,不是在

等吃完午饭,曹髦便即辞去,是勋得以仰在榻上略略打个小盹儿。等到起,仆役来报,说弟们都已经聚齐啦。请您赶过去讲课。

于是只得关照鱼他,说想来听课的,让他们先报名拿号,一次最多放一百五十个人来。鱼他跃跃试,说咱脆收报名费得了,如此便可筛选掉大分穷书生。是勋朝他一瞪:“焉敢胡为?!”你想坏我的名声吗?鱼他这才打消了发财的念,唯唯而去。

这方镇木乃是勋新制的,就跟后世“惊堂木”作用相同。是勋有时候还琢磨,就差手里再把折扇啦,吾乃可充一说书人也——只可惜折扇这玩意儿,他还真没有兴趣去发明。

检查完功课,日已过午。是勋便即邀请曹髦共。扯开腮了当天的第二餐。瞧起来曹髦这小来是府上蹭饭的。终究无论父亲曹昂还是祖父曹,都不是很讲究日常饮,唯有是勋不厌、脍不厌细,又喜发明新菜——小孩又哪有不喜腹之的呢?

随即痰咳一声:“今日所讲,为华夷之辨。”伸手一指:“何者为华,而何者为夷?谁能为我名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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