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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谷kou设伏(2/2)

貌似这时候也只有循来路而还啦。然而山狭窄,难,想好几千人一转就全都回山里去,那简直天方夜谭嘛,估计多撤走一半,就必然遭遇敌军的前锋。倘若那时候还是对着敌人,大家伙儿排长队等着山呢,必遭裂之难…

西方便是谷,当有寨,难以冲过;北方…就是自己的来路。

倘若有步军接应,尚有可为,然而郭淮还远远地落在后面呢。起码得固守整整一个白天,才可能与后军相合——可是拿骑兵背山守御,与步兵正面对战,那不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自寻死路吗?

除非气温降后好多天,夏侯渊都不肯来,田地才有可能真正给冻结实喽,反倒利于骑兵驰骋。不过真要那样,估计咱们雍县也已经打下来了吧。

此正法正之计也。他当日跟刘备、陈说,今冬气候颇为温。咱们来得时候也瞧见了,即便浅浅的汧也没有冻结,仅沿岸有些冰凌而已,而且我观其天候,估算三五日内也不会降温。不妨趁此机会,掘开汧,淹没附近田地,则夏侯渊不来便罢,一旦来至谷,必为泥泞所阻。乃可最大幅度地限制他的机动速度。那么要是突然降温呢?也不怕,到时候田地都变成了冰场。战在碎冰面上照样跑不快!

面十几步该怎么走都已经想好了。

东方杀到的乃是陈骑兵,乃夏侯渊所不纠缠者也。南方杀来的是刘备所步卒,兵虽众,放在广袤平原上也止稀稀拉拉而已,倘若土地固易行,夏侯渊趁其未合之际,一个冲锋便能破开缺,就此远飏而去。可是这回夏侯渊不敢冲了,真要陷泥泞,速度一慢,敌自四面合围,不仅毫无胜算,且有覆没之险!

当然也不是没有可能,敌方乃故示以弱,其实早有布置也,想趁我军攻寨之时,从后方展开夹击——可是你当我傻的呀,我拿骑兵去攻你寨?我不过抄你粮秣而已,你杀过来,我就跑了,就算撞见陈凉州骑兵,我地形比你熟,也未见得跑不过——除非吕布率其亲卫前来,才有可能将我咬住。

果然这几天还真没有降温,谷的田地依然泥泞,夏侯渊一时不查,便冲下平原,直到见了哨探回报,才知不好,赶下令回撤,可是已经晚了。但见远方旌旗招展,敌军已从两面合围过来——前遣哨探,也等于暴了自家的位置,联军知夏侯渊已到,当即收拢起了包围网。

无奈之下,夏侯渊只得率领骑兵转向而东,去碰凉州骑兵——因为东方的敌人明显比南方要少。虽说后面是不是还跟自己似的,远远地缀着步兵,目前还瞧不清楚,但终究是汧的反方向,土地不虞泥泞,还有快速穿,从而逃生天的可能啊。

有一句话法正没说,那就是:让他们去跟凉州骑兵先对磕个你死我活的吧,当面对战,就算凉州骑兵全灭了,幽并骑兵也必然元气大伤,咱们不吃亏。再说了,要是凉州骑兵真完了,说不定吕布就该心疼得动了…(未完待续…)

其实南方的刘备军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刘备当时就急了:“未料敌来如此之速,可保必胜乎?”倒是法正着安他:“来既速也,吾料夏侯渊必使骑军在前,彼不敢涉泥泞,或退山中,或东向与凉兵争胜矣。若其退也,于后劫杀,必可全胜;若其东向,吾即据山而夹击之,彼亦难走。若在此灭其幽并骑大,则夏侯虽生,亦如死也,于我何害耶?”

夏侯渊闻言,悚然一惊,抬看看天,不禁皱眉:“吾恐中计矣——速速后退!”

因为他们匆匆地从雍县城下赶过来,走得也辛苦——为了最大限度地迷惑敌人,那真是计时论刻,直到最后时分才始撤围而西的,城下光留下了孟达的四千兵以作监视。结果才刚布置到位,还打算先用了朝,好好歇歇脚呢,便有探来报,说发现了敌军的踪迹…

开玩笑,骑兵以速度见长,这要是淌泥而行,那还跑得起来吗?太容易被敌军给绊住啦!

夏侯妙才手执长槊,先士卒,直薄敌阵。凉州骑兵虽然早有防备,掩袭而来,但是真没想到魏军的应变如此之速,直接就奔自己过来了,结果本军的速还没能提起来,便遭到到迎痛击,阵列当即散

所以一松缰绳,便待前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一瞥见哨探的蹄,不禁就是一愣——这上怎么全都是泥啊?“汝等得无涉汧而探乎?”你们这是跑里去了吧?哨探急忙回禀:“有数人乃涉汧,吾未涉,先来归报。然不识何故。汧泛滥。田壤被。泥泞难行…”

PS:对了,昨天忘记说了,前章末尾,书友封(风)登场。我很好奇,他是国王陛下小说中常见的那个风吗?我该给他个怎样的下场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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