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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识大ti(2/2)

级,却压儿没提袁买。所以袁绍这血脉,可能尚未断绝——是勋心说这回就难说啦,将来曹若想斩草除,你在许都,那还跑得了吗?

不过再一想,结仇就结仇吧,反正照原本的历史轨迹,崔琰最终也要死在曹的刀下。再说了,清河崔氏也是名门显姓,南北朝时代北方“崔卢王郑”四大姓的势力,一直延续到唐朝中期才逐渐衰弱。虽说那个崔是博陵崔,但天晓得清河、博陵,真是两家还是一家两分的呢?反正作为地方大姓,迟早是自己打击的对象,那我就算提前得罪他了,又有何可悔?!(未完待续。。)

邴吉是西汉宣帝时候的丞相,据说他某次城而行,路上见到有打群架的,理都不理,见到有在大气,倒赶下得车来询问放人老半天。他后来跟属吏解释,说为宰相,职责是辅佐天,燮理,要大事儿。打群架的事情,自有长安令负责;天气还不太,就有,恐怕天时不正,会影响秋季的收成,这才是宰相该的事情啊。后人都评价说,邴吉是个识得大的人。

是勋一瞟,就见崔琰的脸还是难看,牙关也咬着,满腔的不忿。他不禁有些懊悔——自己不是一向与人为善的吗?今天怎么一激动,大广众之下就把崔琰给驳得下不来台?瞧他那德,心应该不够宽广,这仇怕是就此结下了啊。

在邺城的时候,还发生过这么一桩小事儿。话说某日曹大宴群臣,一时兴,就对崔琰说:“昨籍,可得三十万众,冀州故为大州也。”

兴,可是崔琰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站起一揖,反驳:“今天下分崩,九州幅裂,袁氏肆,冀方蒸庶暴骨原野。未闻王师仁声先路,存问风俗,救其涂炭,而校计甲兵。唯此为先,斯岂鄙州士女所望于明公哉!”大意是说。冀州刚遭过兵燹,老百姓都想要安居乐业,您不先研究民政问题,反而跟那儿计算兵役数量,这难是我们冀州人士所期望的吗?

闻听此言,面不禁一沉,还来不及反应呢,旁边儿是勋先站起来了,一指崔琰,声喝:“季珪兄此言差矣。今曹公以兄为别驾,属以冀州之事,仁声先路,存问风俗,皆兄当为者也,安得扰于曹公视听?诚如兄言,天下分崩,九州幅裂,不先致讨,何以安民?曹公奉天明诏,荷宇内之重,为将军,自当以兵甲;为宰辅,即当燮理。地方之政,何必兄言?譬如邴吉之问也,斯为大,惜乎兄不识也!”

汉自元帝弃霸而纯任德教以来,其后王莽超级崇儒,到了东汉朝,那基本上就是儒家的一统天下了。儒家有儒家的步之,但也有很多弊病,最大的病就是空讲仁义,为政无实效,白白培养一大票百无一用还自认尚的官僚来,魏晋之际的清谈之风,亦由此而发端。是勋向来最反这路货,他心说崔师兄你跟着郑老师时间也不短了,郑老师不光光空谈经,真当上大司农以后也办了很多实事儿,怎么到你这儿,事还没开呢,就先给领导讲大理?

想当日才刚拿下邺城,曹就上奏天。一方面分瀛州来。一方面自请担任冀州牧。转过脸,又征辟崔琰为别驾从事,使其实掌冀州之事。不过曹这回话里所说的“冀州”,还是老冀州,没把新的瀛州排除去——整个冀州,过六十万,人达四百余万,计一兵役。故有“三十万众”之说。

接到袁买以后,曹即启程返回邺城。随即在邺又停留了数日,然后才敲着得胜之鼓,唱着“及壮当封侯”之歌,凯旋许都。

其实曹跟崔琰这一问一答,在原本的时空中也发生过,只不过拖后了几年而已。史书记载,崔琰这么一说,曹当即“改容谢之”,向他歉。然而是勋前一世读到这段记载的时候,就很不以为然。曹刚拿下冀州的时候,袁氏兄弟还在幽州,南边有孙权、刘表,西方有腾、韩遂,西南还有刘璋,这仗且打不完呢,先查查籍,算算兵数,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崔琰跟这儿满的仁义德,提醒曹关注民生吗?曹在民生方面的建树,那不比你上一万倍?

所以他忍不住就站起来驳斥崔琰。崔琰听了这话,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要反驳,却一时又想不什么合适的言辞来,当真尴尬到了极。曹见此情景,赶打圆场:“卿等所言,亦皆有理,是为国也,敬二君一杯。”顺手端起酒杯来。是勋和崔琰赶致谢,跟曹了一杯酒,然后各自落座。

所以是勋就以邴吉举例,说曹而为将,计算兵役正是他的本职工作,而为相,也必须大事儿,不必搭理地方上的小事儿。如今曹虽然担任冀州牧,但这只是一个虚名兼职,实际权力不都为别驾从事的你了吗?冀州的民政,你负责就好了,嘛还跑来打扰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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