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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五经注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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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五经注我

王必从许都启程,an照路程的远近,先往河内,再赴河东,所以他宣诏后不久,跟是勋酒还没喝完呢,曹仁的使者也前后脚到了——从使者掐着点儿来,是勋可以想见,曹子孝是真想赶jin拿到自己手中的兵ma,好展开对并州的全面攻击。

虽说兵权被夺,是勋却并不怨恨曹仁——还不如当日听说曹仁率军奔官渡去了来得郁闷哪——shen为武将,听说自己的权限可以扩大,兵ma可以增多,毫无士人风度地急着办jiao接,本是人之常情。他跟曹家班的武将除了太史慈、典韦等寥寥数人外,大多也就点tou之jiao,几个姓曹的相对更rong洽一些,不过经过这件事,即便曹仁不因此心生愧疚,也肯定要承自己的情吧,从这个角度去考虑问题,未必不能把坏事办成好事。

所以他并不为难曹仁的使者,只是说今日将晚,明晨jiao割,派人把使者领下去,安排宿chu1,好生款待。

当夜辗转难眠,怎么也想不明白荀彧为啥要趁机落井下石——唉,看起来自己对政治斗争还是门外汉啊。只是他本能地察觉到并且认定,荀文若的用意,并非明面上摆chu的理由那么简单。

翌日起shen,先召来曹仁的使者,jiao割了兵符。他把屯扎在永安境内的兵ma全都jiao给曹仁了,仍驻安邑之卒,算是河东本shen的郡兵,则不jiao与。当然啦,理论上只要曹仁需要,行文来讨,不但河东郡兵。就连是勋自己都必须带着bu曲上阵去。但那终究是后话了。

送走使者以后。是勋又陪着王必在安邑内外巡视、游玩了三日,然后恭送王必返都。等一个人再回到衙署,坐于案后,打开公文来,却半天都瞧不进去。铺开一张纸,提笔蘸墨,连写了三遍“赵达”,然后忍不住恶狠狠地抟作一团。掷在地上——“贼徒,吾必不与汝善罢甘休!”

他知dao赵达迟早是要被曹cao2当替罪羊提拉chu来,明正典刑的,因为那家伙得罪人太多——正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想到这点,心里略微舒服了些。至于跟自己还有点儿jiao情的卢洪,史书上却并未记载其下场…何不写封信给卢洪,言及往日之情,略述今日之事,再聊聊日后的发展?“校事”组织。自己现在还不敢去碰,既然如此。何不暂且分化那二人,拉卢洪一把的同时,也给赵达再埋点儿钉子?

想到zuo到,当即信付卢洪,遣人送chu——他知dao卢洪不敢隐瞒,这信很可能最终落到曹cao2手里,所以并不敢写得太过明白,甚至不敢直接抱怨赵达,而只是略述了一番校事可能的危害,勉励卢洪要忠勤办事“毋傲上,毋凌下,毋纵恶,毋逾法”而已。

一边写信,他一边也想,赵达究竟为什么要弹劾自己呢?是因为往日的仇怨,还是特意揪chu个曹家亲眷来刷名声,从而扩大自己的威望,甚至妄图扩充校事的权柄?对于赵达那zhong人,是勋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之。不过还好,看起来他的弹劾只是一个契机而已,曹cao2剥夺了自己的兵权,虽因弹劾而起,却并非认同了弹劾的内容——否则就把弹劾抄送自己看啦。那么,自己除了乖乖听命外,又该如何应对呢?

话说自己这些年,对曹cao2是不是太过惟命是从了?他让自己往东自己就往东,让自己往西自己就往西,只要不悖大义,不逆统一进程,几乎从无违拗,ding多也就半真半假地犯几天懒,请几天假而已。其实自己的shen份乃是朝官,非幕府之臣也,与曹cao2分属同僚、上下级,却并非君臣——当然啦,表面上是如此,却并不代表实际也如此——太过听话,会不会反为人所看轻?赵达胆敢弹劾自己,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考虑,觉得自己肯定逆来顺受,不会给曹cao2脸se瞧,所以也牵累不到他?

这都是先入为主之害啊。曹cao2是何等货se,他得志后将会如何猖狂,这年月没人比自己更瞧得清楚——也说不定贾文和是例外——所以尽量不chu2其怒。你说孔文举,如今会想到自己迟早要掉脑袋吗?还有荀文若,如今会料到自己最终的下场吗?在他们yan中,曹cao2不过霍光也,只要不犯路线斗争的错误,只要不起意谋害曹cao2,曹cao2就不会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只有是勋明白,曹cao2一代枭雄,非霍光那zhong官僚可比也,逆鳞不可chu2!

然而如今曹cao2的逆鳞终究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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