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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妇诵夫录(2/2)

ps: 不是吧,我虽然说不在乎月票,可你们也不用那么现实,真的就不给了…

旁边白老五凑上来解释,原来虽说曹、两个媳妇儿不对付,但终究还是一家人,仆佣之间也经常互通声气,这边儿听说曹氏得医者樊阿所救,产下一女,一方面以亥父女的名义派人去祝贺,另方面就也把樊阿请了来,给亥诊治。樊阿给亥号过脉以后,不禁皱眉摇,说:“若早得我医时,此伤不难痊愈,但可惜耽搁了。我能使君行动如常,气力则恐再也无法恢复。”当下施了两回针,亥果然手脚都变得轻快起来,但只是恢复到了普通人的平而已,真要是动起手来,如今连白老五都打不过。

是勋心说啥叫“自家丢了命事小”?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他先跟王粲告罪,说我今天是骑来的,拿不了这么多东西,劳驾你派个人给我送家里去吧,然后告辞来,打扬鞭就了城。秋收在即,郊外阡陌纵横,层层麦狼,风送来阵阵清香,不禁使人心旷神怡。曹自从挟持天迁都许昌以后,就把任峻、枣祗也全都调到了豫州,在颍川、陈国间大兴屯田——兖州的屯田事务,则都给了是家老四是纡——看起来这一年的收成就不错的嘛。

月,那也不是不方便行房的,所以是勋盼望第二天城去庄中睡——算算是复已经快要足岁了,应该不用整夜都缠着娘了吧。

是家新置的庄院在许都城南七八里外,面积并不大——当初是勋就关照鱼他要买离城近的地产,哪怕价钱贵一儿也认了,这年月又没有汽车也没有轻轨,自己是要把小老婆和儿安置在庄中居住的,哪儿受得了见天儿地长途奔波啊。鄄城郊外的庄院那就无所谓了,照这时代普遍的规则,这般远方庄院都是半年、一年的才给主人家送一回各类产,所以,只要别远在千里之外就成。

亥倒也跟典韦一样看得开,说我本来就打算在家庄稼,了此残生的,这样不是正好吗?完了就问:“那日正设宴酬谢樊先生,却不料魏延那小突然闯将来,掳了樊先生便走,也不知哪里去了?”

不过转念一想,皇家破产就破产吧,又关我啥事儿了?没理孔这一屎老得我来给他。反正隔不了几天我就要手捧罢兵诏,持节去抚安江东,这才是正事儿,与其跟这儿忙活一整天也未必能理好多少公文,不如也松开手,先琢磨琢磨江东之行为好。

是勋听了这话,不禁莞尔,心说原来樊阿是在我家被魏延劫走的啊,当下把寿之战简单叙述了一番,还说我新召了一名门客秦谊秦宜禄,此番未曾带来,下回让他来拜见二主母。亥听了一皱眉,大手“啪”的就搭在是勋肩膀上,沉声:“便汝那两下弓,如何也敢上阵?自家丢了命事小,我女儿难免守寡,复儿也要变成孤儿——切不可再如此莽撞了!”

将将跑近自家的庄院,庄外一百多亩地都是是勋的产业——没办法,近城地价昂贵,实在买不起太多了,就这还没敢买近溪的田——远远望去,有十多名仆和佃正在田中忙碌。是家田地的耕,理论上都是由白老五牵署的,所以是勋缓缓放慢速,想要瞧瞧白老五在不在,好先打个招呼。却不料一就见到一条大汉,宽肩长,手持一把木锄,正弯了腰在修垄。是勋不禁“啊呀”一声,急忙来,撩起衣襟跑过去:“你大好了?”

当下把属吏全都轰了去,然后把桌案上的公文,老实不客气全都胡到地上,光捡一卷空白竹简来,提起笔,蘸饱了墨,先写上一个名字——“郭嘉”…(未完待续。。)

原来那不是旁人,正是他第二号丈人老、原黄巾大帅亥。亥见到是勋也颇为喜:“昨日大军城,估计你今日便要回来了——我的么,说大好也大好,说不好也不好。”

当晚在庄中与巳缠绵缱绻,一解多日…大半年来的渴怀,不必细表。翌日返回城中,回官廨视事,就见挤压下来的公文堆满了小半个厅堂,不禁连后脑带,在寿城里受过的伤又重新剧痛起来。召了属吏过来询问,果然即便自己不在都中,正职的孔照样大撒把,经常三天两的不现,就算现也只呆半天,拣最重要的几件公文理了就得。是勋心说这可不成,再这么搞下去,估计皇家就得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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