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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我能兴郑(2/2)

是勋听着,斜斜瞟了孙汶一,那意思:“你的嗓门比那家伙大太多啦,这活儿你来合适。”

他带着是勋、孙汶二人,离开场院,来到一间棚屋之中,等双方分宾主坐下,才缓缓地开:“孙兄先听某细说缘由。先生昔在密,亦有产业,奈何黄巾肆,被迫迁往琅邪,后虽得返,产业尽丧,如兄所见,唯余草庐数间而已。袁青州(袁谭)曾盛情相邀,先生却只肯在家乡课徒,不愿仕,日常资供,唯袁青州、王从事等遣人赍来…”

人群,找个空地展开了,和孙汶二人并排坐下。虽说贩夫走卒皆可听讲,但人们还是自然地分了等级下来,最内圈是郑门弟,次一圈是是勋这带着席的上品士人,再外圈是虽穿长衫,却无草席的寒门士,最外圈是短衫庶民。

任嘏好奇地瞟了他一:“吾等实无此能。未知孙兄何如?”是勋有成竹地淡淡一笑:“我能。”(未完待续。。)

是勋一步一步切正题:“吾闻朝廷东归,五经博士十不存一,若能趁此良机,使朝廷接纳古文经学,置博士、太学,弘扬先生之所教,岂非至善者乎?”

任嘏苦笑:“太学宣讲,如何有我郑学的位置?”

是勋笑:“任兄差矣。先生之学,盛于天下,奈何不为朝廷所重。若得许,使于太学就讲,经可大传,何必眷恋桑梓,蜷曲于密一隅呢?”

可是还没等他寻到合适的人,倒先有人找上门来。只见一位白衣青年近前一揖:“这位先生面生得很,可是第一次来听先生讲经的吗?”是勋还礼:“偶尔路过密,听闻康成先生讲经,故来就学。”对方报名:“区区乐安任嘏,先生怎么称呼?”

是勋心说我才不想抄书呢,可是边带的钱确实不多…咦,我在想些啥了?我又不是真打算到密来门求学,当下转换话题,询问任嘏:“吾闻朝廷曾遣使来征召先生,先生因何不肯从行?若得许为官,资供必足。”

是勋心说你提到的“王从事”,估计就是我的老熟人王修了。只听任嘏继续说:“先生弟上万,大多散,唯余我等数百,其间大有抛家别业以随先生者,飨实不足供。因而我等便抄了先生所注经传发售——孙兄若资财有余,请购些抄卷,权充束脩,若资财不足,门之后,亦当与我等同抄。”

任嘏轻轻叹了气,答:“一则,先生年事已,恐不堪跋涉山;二则,先生以传经为愿,雅不愿为官。”

郑玄一气说了半个多时辰,中间也就喝了两回了几气。是勋心说这老先生中气还足嘛,前此因病不能赴许。应该全都是托词。他即便有病,那也是心病,而非病啊。

任嘏拱一拱手:“孙兄宏志,任嘏佩服。然而说易行难,此事…”是勋追问:“固然说易行难,然不行终无所得。不知郑门弟之中,可有人试行此事否?”

是勋定睛观瞧,这老者须发皆白,腰背略躬,脚似不灵便。但是好——估计便是大名鼎鼎的郑玄郑康成了吧。老者来至圈中央。屈膝坐下。也没什么开场白,张嘴就开始宣讲。大概因为他声音太低,外圈的人听不大清楚,所以旁边还有一个大嗓门的弟,帮忙同声传达——

郑玄讲经讲得不错,但基本内容,是勋通过后世的很多文章也都了解了大概,没听有啥特别的地方。至于孙汶,才听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打瞌睡,是勋还得经常他一下,以免他鼾声太响,吵到旁人。好不容易等郑玄讲完了,又被弟们搀扶着返回场院外的草庐,是勋就站起来左瞧右瞧,想先找位郑门弟搭搭话,问问情况啊。

是勋随就报了孙汶的名字,然后问:“孙某可能于先生门下就学吗?束脩几何?”任嘏上下打量他几,微笑着说:“若想听先生讲经,逢五、十自可前来。若想拜于先生门下,总须略通经传才好。”是勋忙:“汶昔日曾在徐州,向孙公祐先生求益…”任嘏:“原来是孙师兄的弟,那自可门。先生不收束脩,只是…”

ps: 今天第二更。

这时候太已经升起来了,等了不久,人们越聚越多,但是秩序井然,无人吵闹。大概将近巳时的时候,就听有人在圈内敲锣,场内立刻是鸦雀无声,随即两名弟搀扶着一位老者,蹒跚而至。

是勋心说啥,不收学费?这可新鲜了。可是那“只是”二字后面,又打算何转折了?就见任嘏朝他招手:“此不是说话的地方,孙兄可随某来。”

“今日说《诗》,《诗》之开篇即为《关雎》。夫云《诗》‘乐而不,哀而不伤’,何意也?观《关雎》可知。即乐得淑女,以为君之好逑,不为也。寤寐思之,哀世夫妇之,不得此人,不为减伤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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