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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辅政安民(2/2)

刘协本年虚岁十五,就是个半大孩,虽然历经艰险,仪态颇为老成,而且天,又勤奋好学,但还真没有什么威势,遑论所谓的“帝王心术”了。他见到是勋来,赶就放下了笔。是勋跪拜稽首,刘协赶一伸手:“是卿快起来。”等到是勋站稳当了,刘协便兴致地说:“昨闻少府所言,是卿曾于襄之内与儒者论经,座中竟无可诘难者。不想郑学之渊,一至于斯!”

是勋一摆手:“荆州刘牧使宋仲、綦毋广明作《五经章句》,所成诗、书,赠之与臣。此为《风》也,臣已抄录得,乃将原本,并臣所注文。呈陛下观览。”他已经把《诗经》的前三卷,也就是《国风》分都注完了。后面的雅、颂有儿无趣,暂且搁笔。这半《诗经》和“是注”,他让人抄录了两份儿,第一份已经在昨天献给了曹,第二份儿拿来献给天——自己的经注要想产生一定的影响,从而使士人乐意接受、愿意研读,走上层路线是最便捷的法门啦。

那郎官笑着答:“正是曹政,上月才始冠礼,父亲即遣侄儿许为郎。”是勋:“令尊安好?既已及冠,起了何字?”“小字安民。”

是勋跟天聊了一顿饭的时间,七成谈经,三成论政,完了就退至殿外。应对之时,他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辞,尽量不提任何相关皇权的话题,而光说社稷、百姓,对于时局,所言“大一统”,也是统一在中央朝廷之下,而不说统一在大汉天之下。

刘协没有仔细琢磨是勋的话,仍然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前日遣人往青州去召郑康成,却称病而不肯赴许。若得郑先生朝,重订五经…”说到这儿,角才瞟到是勋背后帮忙端盘的郎官:“是卿携来何书啊?”

刘协兴,当即让那名郎官把竹简给呈上来,自己解开一卷翻了翻:“朕正观卿之注也——刘表保安地方,专心于文事,本循吏也,奈何赵邠卿有奏,说他僭越王章…是卿可知此事吗?”

是勋说臣知,于是当即就把刘表郊祭天地和打九旒龙旂的事儿添油加醋给打了小报告。刘协皱皱眉:“朕尝闻刘璋在益州僭越天仪仗,如今刘表又是如此…难便连宗室也不可信了么?”

刘协嘴里的“少府”,便是原章陵太守黄黄公礼。是勋建议曹把他留在了许昌。这一来是为了示好于黄祖。二来也是为了牵制刘表。黄由外任的太守为中二千石,九卿之一,当然是非常满意啦,就此三天两的在天面前说是勋的好话。

刘协:“是卿所言是也。”

案后面,左手展开一卷竹简,右手提着笔,也不知在写些什么。肯定不会是写诏令啦,这年月本就没啥公务需要皇帝自己理的。

ps: 今天第一更。

是勋趁机说:“臣以为,宗室最不可信。是非父兄弟,血统疏远,其忠心未必过于外姓之臣,而僭越之意反易炽烈。昔有吴、楚七国之,又有淮南逆谋,皆因诸侯王据地自守,而又有承继大统之名分也。今宗室在外为牧,亦赫然有割据之势,陛下不可不察。”

是勋拱着手回复天:“黄少府昔日并未与会,所言有所夸大。臣所与论者,皆当世之大儒也,安能尽屈之?”言下之意,我打不过他们全。打一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是勋每天的工作也就这样了,有事应召,没事就陪皇帝聊聊天儿。这瞧着日才过午,家眷还都没从鄄城接来呢,回家也没啥意思,不如…老还是去司空府上转转圈儿吧。

哦,等等,老…余如今也是朝廷官员、海内名士了,即便只是心里想想,也最好别自称“老”,免得一个不慎真说。嗯嗯,余是有份的人,必须讲礼…至于讲不讲理的,那个另说。

正在胡思想之际,突然又有一名郎官迎了上来,但是行礼后却不称呼“是议郎”,一开就是:“侄儿拜见姑婿。”是勋闻言不禁一愣,仔细瞧瞧前这小年轻,大概也就十七八岁的样,五官廓倒是有熟——“难你是…是政儿?”

“哦,为政之,以安民为上…”是勋脸上没有表来,心里却不禁扯起了千万绪:这就是曹德的儿曹政啊,也是曹的侄曹安民,果然自己当年就没有猜错…历史已经有了很大的变更,他将来还会不会再年纪轻轻地就死在宛城呢?(未完待续。。)

他并不知自己这么说能够产生何效果,能不能在潜移默化之下醒刘协——你就别再啥手持国柄,重光汉室的梦啦。刘协要是够聪明,肯老老实实当曹的傀儡呢,这人生要踏实、平安很多,起码,不会再被人当着面儿把老婆拖去一直关到死啦(还有一说是当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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