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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白玉美人(2/2)

是勋心说“兖州乐,不思徐”,我当然不肯回来啦,傻瓜才会辞了曹老板来伺候你这还不知有几天可活的陶老板哪。但这话他自然不好当面说来,也想不别的词儿可以接,只好就这么垂着,望着陶谦的老脸,默默无声地继续倾听。

陶谦脸蜡黄,就跟如今兖州鄄城外是家庄院里的亥有得一拼了,只见他闭着了好一会儿气,象是在拼命凝聚说话的力量,好半天才开:“宏辅可知,汝家不过故齐大夫之后,而曹氏为曹丞相之苗裔,汝家不过亡徐州的外乡之人,而麋氏为土著富,为何老夫会想要撮合三家的婚姻,想以是家为纽带来连接曹、麋呢?”

啊呦,是勋心说还真不能小瞧了这陶老儿,原来我们的诸般谋划都没能逃过他的睛啊,原来我们在他面前上蹿下,他就跟瞧猴戏似的,表面上不说,内心可都门儿清!还真是不能被这副老模咔嚓的表象所蒙蔽啊!

陶谦长长地叹了气,又重复一遍“汝兄误我”,然后解释说:“昨日遇刺,老夫甚怕就此而去,女再难保全,因而想了许多…可叹啊,百般筹谋,终是无用,当今之世,刚凌替、君臣易位、人心沦丧,便姻戚又如何了?为了争夺权势,便父都可反目,想要使麋、曹一心,终究只是痴心妄想而已。麋仲党同笮伟明,召刘玄德为臂助,而曹仲恢、陈元龙与你是宏辅,则努力将刘备驱之外郡,你以为我当真老,瞧不来么?”

是勋听明白了,原来你别看是宽年纪轻,家世普通,但架不住他学历啊,先后拜服虔、颍荣为师,跑徐州来还得到临沂王家的大家长王赏识,甚至跟经学家缪斐都能称兄弟——看起来,只要略微儿时间、力,自己这位三哥就能在徐州士人当中打很响的名来哪。因此陶谦想要利用他这学问上的名声,去制约整天攻讦不休的麋、曹两家——麋家有钱,曹家有兵,是家有学问,将来还可能有名声,那就有机会形成一新的平衡。

而且不仅仅是平衡,三家还互为姻亲,就算打也不会象从前打得那么难看,都各自得留儿面。是宽建议,或许陶谦也以为,这样徐州就太平啦,就不会再啦。

慎,本名服重,后改名服祗,又改名服虔,乃是汉末著名的儒者,作过《秋左氏传解》。是勋心说原来是宽是服虔的徒弟啊,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呢?这个名虽然比“郑玄弟”要差上三分,可是在士人群里也几乎可以横着走啦。

啊呀,是勋闻言吃了一惊,心说老三怎么了,怎么得罪陶谦了?难是他派人去刺杀的陶谦?不能吧,他要是有这份儿邪心和胆量,没理自己完全瞧不来啊,要怎样的大大恶,才能把本心隐藏得那么?那他喵的才是真正的“谗慝小人”有没有!赶拱手相问:“勋不明白陶使君的意思。”

可是结果真能如他们所愿吗?就听陶谦又说:“汝三兄原本荐汝四兄是文通绝了王氏之约,迎娶曹氏女的,不想宏辅自远郡归来,便将宏辅荐于老夫,行此联姻之计。他没有看错啊,宏辅果为当世奇才,只可惜一去兖州,便不肯再回来了…”

正跟这儿惊愕得几乎有儿手足无措,就见陶谦缓缓地睁开了双,一对浑浊的眸牢牢定在自己脸上,一字一顿地说:“宏辅,汝是将徐州献与曹家吧?”

屏除脑内的妄想和杂念,重新转过来望向那位陶恭祖,就听陶谦恨恨地说:“汝兄误我!”

陶谦继续闭着睛说话:“休要小觑了你家三兄,他曾从河南服慎而学…”

一句话喝破了自己的心思,是勋不禁吓得是魂飞天外,忍不住就伸手往腰间摸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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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勋微微摇,心说这个问题我从前倒是真没想过。确实论份、地位,是家跟曹家、麋家还有一段距离,这两桩婚事不能算很门当对,也不知当初老三是宽是怎么说服了你的。

只听陶谦继续说:“…又从陈国颍严(颍容,也是当时著名的儒者),游甚广。那年他从荆州而来,王伟(王)目为当世奇才,缪文雅(缪斐)引为忘年之,共署荐书,持来见我。故此,我非止以汝是家为麋、曹之纽带,亦重用汝兄,好与麋、曹鼎足而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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