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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巫山云雨(2/2)

可是正打算去掀被,忽听窗外传来一声婢女的呼唤:“公、尊婿,可醒来了没有?主人吩咐,尊婿若醒来,便请即刻梳洗了往城中去。”

就这么一声叫,曹淼瞬间惊醒,赶就把胳膊、大都缩回被里去了。是勋这个遗憾啊,可是没有办法,梦已毕,是该定下心来考虑一下徐州的政局问题了…

于是翻车,并且招呼张闿也上来。车庄门,他便低声询问张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陶牧伤势可严重么?曹公…我舅和大舅他们,现在何?”

是勋夫妇起穿衣,曹家的婢女们打了来,伺候小两梳洗。是勋一就又瞧见她们腰佩的刀剑了,忍不住就问曹淼:“这些侍婢,难都识得武艺吗?”曹淼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知城内局势如何——父亲与大伯父都已城去了么?”

是勋一瞧,嘿,竟然还是个熟人,正是曾经保护自己和曹嵩父前赴兖州的那个张闿。他知张闿是曹宏手下的密探加刺客,绝非普通送信之人,很明显,曹宏有话要通过张闿传达给自己。

一名婢女答:“其实昨晚公和尊婿才刚睡下,城内便有兵来,以防变为名,将宾客们大多护送城去了(是勋心说其实应该是押送城吧),两位主人亦在其列。今晨有人送信到庄内来,大主人请尊婿尽速城内相见。”

这名字还成。话说这年月大家伙儿对闺女的名字都不怎么讲究,前汉就有公主叫刘臣的,叫刘利的,甚至有叫刘男的,就压儿不似女名,曹有俩闺女一个叫曹节、一个叫曹宪,也都不怎么样。最要命是孙权俩闺女,小名大虎、小虎,大号一个叫孙鲁班,一个叫孙鲁育…实在是太难听了有没有!相比起来,自己目前找这俩妞,一个巳,一个曹淼,名字不算很好,就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那人弯腰行李:“是先生…啊不,如今应该称呼为尊婿了。”

啊呀,这丫睡姿可实在不怎么好。就见曹淼略侧着,脑袋歪在枕下,一条光溜溜的胳膊伸被窝,摊开老远去,还有一条同样光溜溜的大,却斜过来横架在自己的上——怪不得老梦里也不知是追人呢还是被人追,跑啊跑啊却总是跑不快,原来负担太沉…

就这么胡思想的,趣逐渐又平复了下去,并且他也彻底把陶谦遇刺之事给抛到了脑后,不知不觉地就沉了梦乡。等再睁开睛的时候,天光已亮,转过去,就见枕上一派黑发,曹淼睡得正酣。

晨光从小小的窗格中透来,映照着曹淼小麦的肌肤就跟镀了层金似的,熠熠发光——大,小修长,线条颇为动人心魄。是勋心说昨晚摸着黑的,瞧不到这丫材如何,光凭手,腰细的,翘的,嗯,且待为夫的掀开被,来好好鉴定一番,要是瞧得好了,那便趁机再来一发吧——正所谓“一日之际在于晨”嘛。

若无人以闺名相称,更显得你我亲近。”

张闿凑近是勋,低声说:“昨日午后,陶使君想要来参加尊婿的婚礼…”

虽说是勋没有活爹妈吧,但是仪夫妇终究还活着,作为侄媳妇儿,曹淼照样得伺候着。

唐代王建有诗云:“三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先遣小姑尝。”同样,两汉也行类似风俗:新嫁娘不会不会饭(大家闺秀四不勤,更不近庖厨的,也不在少数),都得在新婚翌日,装模作样地去厨房转一圈,表明以后这家的内事我也要参与,更表明我要从餐饮起,从此一门心思地照顾丈夫、敬奉公婆。

是勋洗了把脸,梳好发,上梁冠,站起就待门。曹淼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待妾与夫君同去。”是勋转过来朝她笑笑:“三日方才回门,你今日怎能城去?且先下厨去准备朝吧。”

是勋离开妻,先赴堂上见过了是仪,问候起居,然后大步朝庄院门外迈去。门早就为他准备好了车,有几名仆护送,还有一人蹲在车旁,见他过来就匆忙起。一名侍婢指着:“这便是前来送信之人。”

曹小轻声回答:“妾是熹平六年,丁巳年生人…”是勋心说不会那么巧你也叫“巳”什么的吧?“…父亲说丁、巳皆为火,恐五行之火过盛,因此给妾起名为淼,三之淼。”原来叫曹淼啊,是勋暗中舒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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