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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初试金手(2/2)

最后是峻向众人介绍了是勋,说:“此乃族中七兄,客居乐狼,去岁末才返回北海。因生父罹难而痛哭失声,如今无法言语,得罪之,诸兄海涵。”

所以镫的主要作用,一是使骑手可以长时间呆在背上,跑起来的时候固然必须双遛跶着就可以光靠踩镫固定,不必一天到晚地磨大内侧。话说那些打小就生活在背上的草原蛮可以几天几夜不下,一般中原人要是没有镫,就本不可能长途行军。

他本来想写倭国的,那更是有命过去没命回来,后来一想,不行,这发明不能真落到小日本儿上。句丽好歹乃我大中华疆域内的古国,虽然后来宇宙国咬住了不撒嘴,非说连句丽带句丽起家的大半个吉林省都是他们的,可咱们这边儿终究不认哪——嗯,就说是句丽发明的好了,不丢人。

内侄沈初,此乃督邮王公之弟王陵…”原来全是一票衙内。

最后介绍到:“此为郑益恩…”说到这里,他突然朝是勋挤了挤睛:“七兄可猜得到郑兄尊翁为谁?”是勋轻轻摇,心说这北海郡里我除了你们是家,压儿就不知别的名士,整天宅在家里,听那些下人们说八卦,也不可能谈到这些——他爹是谁?老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

郑玄,那是…我靠郑康成!霎那间,是勋的瞪得老大。郑玄字康成,那可是汉代最后一位经学大师啊,在他面前,什么何休、卢植都得靠边儿站。这么说吧,要是后世占统治地位的不是宋儒学,而是汉儒经学,那郑玄就是朱熹的地位…不,比朱熹还要上好几倍,简直能跟孟并称亚圣了!

好在笔墨竹片还在手里,于是他就在背上晃啊晃地写上:“尊翁何在。”写完了瞧着曲里拐弯的有儿拿不手,再一想,算了,从来只有倚成文,就没有骑成文的,大家伙儿都能够谅解吧?把竹片递到郑益恩面前,郑益恩瞟了一,笑笑回答:“去岁黄巾侵扰密,家父避徐州。孔北海曾盛情相邀返乡,家父尚未应允。”

然后是勋就明白自己失算了,这蹬对于骑的辅助作用还真不大——纵驰骋的时候要是踩镫吧,颠啊颠的就容易开,要想保住,非得双腹不可,可那有镫和没镫又有啥区别了?这时候他镫对自己来说,也就方便时不时地轻踩一下,调整一下姿势而已。

是勋没有办法,只好接过笔墨和竹片——他喵的可该怎样用最简捷的文字来表述清楚这镫呢?想了一会儿,脆只是简单写:“句丽所制以便骑乘。”有本事你们去句丽求证啊,去啊去啊!

镫的第二个作用,是从横向位固定战斗中的骑士,方便在箭和砍杀——当然是勋此刻压儿料想不到,他很快就要会到这第二个作用的可贵了…

郑益恩一边回礼,一边赞:“孝之行,令人钦佩。”是峻策过去,朝他一伸手:“且取笔墨来,弟要向七兄请教些问题。”

那位郑益恩倒是一副老实面孔,赶作揖:“不敢不敢,家父讳玄。”

其实这是他想自己左了。打个不是特别恰当的比方,骑如开车,镫就象是安全带,可以保证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你不至于直接飞去——当然啦,安全带救命是被动技,踏镫救命是主动技。骑二把刀的人,不是说有了镫就瞬间变骑士了,正如开车二把刀的人,不是说绑上安全带就能去冲击f1。

城不远,地势逐渐开阔起来,一行人便略略松开缰绳,放开了速。

虽然脚踩着镫,是勋还是在上晃了一晃,差儿没掉下来。

是勋罗圈着作了个揖,心说还以为这是峻很顽劣呢,说话有feel的嘛。或许应该对他刮目相看了,能跟郑玄的儿朋友,这小家伙很不简单嘛(其实照真实年龄来算,他应该比是峻还小一岁)。

众人笑闹着城往北而去。一路上,是勋就想往郑益恩旁凑——这要是能跟郑玄的儿上了情,说不定有机会去听郑玄讲课啊!我都不必要真学着些什么,只要跟人嘘“业师郑康成”…我靠还了得嘛,士人堆里那不得横着走啊?可惜,可惜,他喵的老这时候还不能说话,压儿就没法儿情,真是要了亲命了!

纳尼?郑玄不在青州啊…这无耻的贼老天,果然不值得奢望,老憧憬了半天,终究还是竹篮打——一场空。

是峻见了,轻轻叹气:“七兄你还真是惜墨如金啊。算了,下回也给小弟一对,让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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