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从找起了吗?”
又行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山,这里果然有一座庙宇静静矗立在丛林中,格外清幽雅致。闵玥儿下地走近,抬
看到斑驳的匾额上书三个大字——龙华寺。
“王丞相切莫这样说。”一旁的杨奕霄突然开:“让您老人家在这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之计,只有保证您的安全才是。他日定有
山之日。”
“江湖早已远去,阿弥陀佛。”
“找到了!”——这是闵玥儿和杨奕霄异同声的惊叫。那么就是说,如果找到雷震东,就有办法就肖然了!
哦,也不见怪了,他的爹爹应该是朝中重臣,他还拜访了那么多各州知府,自然是知不少的。即使不是那样,或许肖然也会对他提起过一二吧。这么想着,闵玥儿觉得说得通,便也不再
思。
“啊?怎么会这样!”
闵玥儿上前两步,定睛细看,啊!竟然是在乾州拜访过的王丞相!
听这话中的意思,似乎他对朝廷里的事情是知晓不少的啊。闵玥儿看看杨奕霄变得一本正经的面孔,一也见不到山路上那邪魅模样。
闵玥儿反复念着这三个字——龙华寺——一定听过这个名字的,只是突然想不起了。
杨奕霄注意到他的神情:“不瞒方丈您说,此次到此,除了要来看望王丞相之外,更是有事要请教于您。”
闵玥儿住了,她说话就是不想让他们此刻被静默凸显的很不自然,所以她只好开始在猜他带她一起上山到底是什么意图。
“好啦,安静一会吧,看我又要背你这么重,又要和你说话,很辛苦知不知。”
“我想起来了,王伯伯,肖然对我说过,您隐匿在龙华寺中,刚刚我看到门的牌匾,竟一时想不起来了。”
“施主,老衲真的不知。”
一会功夫,就来一个僧弥,对她弯腰一拜:“女施主,请随我来。”
“不知?”
在一间厢房中,闵玥儿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杨奕霄,另外有一个胡须全白的老僧,再有一个,是一位布衣打扮的老人——这老人看到来的闵玥儿,放下茶碗,站起
来,矍铄的脸上漾
了和蔼的笑。
她,一路跟着走
了龙华寺。这是一个不大的庙宇,但很
净整齐,满院弥漫着幽幽的香火味,让人不由自主地平静极了。
“既然肖然也是您的熟识,他今日中毒蒙难,或许雷震东能帮他。”
“方丈,您知他在哪里对不对!”闵玥儿激动的就差要上前拉住他。
闵玥儿也想了起来:“狄大哥说过,雷震东的妻昏迷不醒,这症状和肖然很相似。只是她沉睡了二十年,雷震东也没能找
救治的良方。”
“闵小,为何今日只有你一人,小王爷呢?”王丞相问
。
“其实他找到了,只是太晚了。”
王丞相将她扶在一旁落座:“闵小,老夫与你很久没见啦。”
“肖然他…他中了圣莲教火护法的奇毒,昏迷不醒。”
“方丈您也行走过江湖是不是?”闵玥儿有些意外,又似乎隐隐觉到了一丝希望,难
杨奕霄所来,是与肖然有关吗。
“王伯伯,肖然带您来这里,就是要保您安全无虞,他说这里的方丈与他熟识的。”她看到另一边的老僧,也猜到他的份了,便又起
一拜:“闵玥儿见过方丈。”
“方丈,我斗胆问一句,雷震东和您,应该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吧。”杨奕霄肯定问。
“阿弥陀佛。”一旁的方丈默念着,攥着念珠,眉
蹙起来。
他看不见,还是免不了瞪他一
。
“是啊,哎,说来惭愧。朝野如今成如此,老夫却要在这里禁足,这转
就半年有余,惭愧惭愧。”
“方丈,我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三十年前叱咤江湖的雷震东,您一定知。”
龙华寺?好熟悉的名字,在哪里听过。
“王伯伯!”闵玥儿喜望外,急忙上前欠
。
“知并不奇怪,只是杨施主要的,不只是一个‘知
’吧。”
老僧也恭敬的一拜:“老衲见过施主。”
“杨施主想必是想向老衲打听江湖之事吧。”
“在这里稍等一会。”杨奕霄待了一句,就先行走了
去。
“雷震东其妻的死,对其打击甚重,十年来他便销声匿迹,没人知他的生死,更不知
还能在哪里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