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得有些邪气“既是如此,何故要走?莫非,与本官说话,还不如你衙门里的一点琐务重要?”
钱畅让他给堵得没话说,这时候双方直接面面相对,他又没法冲对方摆什么架子耍什么威风,因此便只好悻悻地坐下,口中干笑着,道:“下官恭候大人垂询。”
他一坐下,魏岳也就坐下了,但是坐下之后,他还是不说话,钱畅心中郁闷已极,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更俗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不知不觉的就是一额头的汗。
他看看钱畅,再看看魏岳,道:“两位大人宽坐,下官去命人预备宴席,另外,下官房里还有一点私人珍藏的茶叶,不揣冒昧,还望两位大人赏个面子,尝一尝下官的茶叶。”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魏岳睁开眼睛,给门口的校尉小七丢了个眼色过去,道:“来人哪,陪着更县丞去。”
更俗闻言站住走到哪里都要派人跟着,这可就有些要软禁的意思了。
不等他说话,钱畅突然站起身来,换上一脸的冷淡,道:“魏大人这是要做什么?莫非本县之内,更县丞走到哪里,还要魏大人派人盯着不成?”魏岳闻言毫不在意地笑笑,道:“贵县刁民甚多,而且性情刁顽,本官也是担心更大人会被刁民围迫呀!小七,跟着魏大人”见机保护!”
被他称为小七的校尉此时早已是心领袖会,闻言高声唱个肥诺,道:“大人放心!”
钱畅闻〖言〗论哼一声“魏大人,这里是渭南县”本县官员如何,怕是不劳大人关怀,本县自有衙役皂隶!大人若是执意如此,可就休怪本官要往政事堂与御史台递奏折了!”
说完了,他就要转身往后堂走。魏岳扭头看看他,笑得很是不屑”道:“来人哪”为钱大人取纸笔来”就请钱大人在这里写奏折弹劾魏某就是。”
钱畅闻言一愣,不由得站住,他扭过身来看魏岳时,却见四个校尉已经快步走到大堂通往后面的两个过口处,按刀而立。
钱畅心里咯噔一下子,刚才心中隐隐的担忧突然就明朗起来,当下不由得就是心中一惊,然后,他突然暴喝道:“魏岳,你要做什么?本官乃是朝廷委任的堂堂渭南县令,你竟敢挟持本官不成!”魏岳闻言一笑“钱大人,别害怕,也别着急,请坐,请坐嘛,咱钱畅闻言嘴角挑起一个愤怒与不屑的弧度,一拱手,怒道:“魏大人另请高明吧,本官还有事情,告辞了!”说完了,他转身就要往后走,在他看来,自己硬要走,借他魏岳一个胆子,他也不敢硬是把自己拦住堂堂畿县县令,便是京兆府要问自己什么罪,那也得是先从吏部、刑部那里走一圈,得到了上面的批复这才能动自己,他魏岳凭什么!
若是正常情况下,也确实是如此,魏岳尽管是京官,尽管是从五品,但是两个人真要冲撞起来,又是在人家渭南县的地面上,他还真是不能把钱畅怎么样。
所以这时候钱畅真个要走,那两个挡亲赐的天子之剑。
李曦单手ch抽剑,原地高举“臣李曦执此天子剑,如陛下亲临,今有渭南县县令钱畅,无视朝廷法令,指使刁民围攻朝廷钦使,知法犯法,猖狂之极,着即刻斩首!”长剑映日,灼灼寒芒。
李曦拔出剑来,众人还没来得及参拜天子剑就听见了他的一连串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