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买的?何时?我怎么不记得您有开口要过什么东西?”她更加奇怪了。
“本官买东西何须开口。”他笑说。
“咦?真神,买东西不必开口,这怎么可能?您又在唬弄我了!”她不满的怒视。
他宠爱的…无视她的怒意。
凤戏水无奈的收回视线。“罢了,您就是这么令人难搞,对了,咱们什么时候上安国相王府去谢这蚕梅之礼?”她突然想起的说。
他抿了下嘴。“不用去了,本官已经代你谢过了。”
“谢过了?何时?我怎么都不知道。”她一脸讶异。
“李隆基本官已经将他由潞州调回长安了,他老子李旦也无须流放了。”
“欸?这什么意思?这算是谢礼?”
“几颗蚕梅换几条命,这礼难道还不够大?”司徒焕冷哼。
她越发糊涂了,怎么他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爷,总之您的意思是,这礼您已代我谢过,要我别再放在心上了,是这样的吗?”她只能这么问。
司徒焕瞪了她一眼。“没错。”
她吐了吐小she头。爷真是怪,难道自己无意间又坏了他什么乐子不成?
干脆安静的吃着她最喜爱的脆肉,这道菜是羊肉用细火慢炸而成,肉质十分酥脆,因而称为脆肉。
不一会,胡二向他俯身禀报些事,他脸色多了些不耐。“知道了,另辟一刘桌子让她候着,别打搅水儿用餐,本官这就移驾。”
“是。”胡二领命而去。
“爷,谁找您?”她忍不住放下筷子问。
“安乐公主。”
“是她?她找您做什么?”一提到这位公主,她不jin打哆嗦,想当初这位公主可是让她吃尽苦头的凌虐她,可她人不是在洛阳吗,怎么也来长安了?
“还不是为了…你以为她又想缠着本官娶她?你紧刘吗?”他眼神一转,故意逗弄起她来。
“您!”凤戏水红着脸,一脸的恼。
他的笑容扩得更大。“别胡思乱想,你先用膳,本官去应付一下,一会就回来。”
他起身移向酒楼另一端的包厢内,留下她食不知味、惴惴不安的瞪着他的背影瞧。
这位公主千里迢迢追来长安,又想做什么?
“公主真是神通广大,连本官的行踪您都有办法得知?”司徒焕一落坐后就冷嘲的斜睨。
“这么久不见,难道大人都没有想起过本公主吗?”安乐公主哪管他疏冷的态度,迳自厚颜的问。
“没有。”他直截了当的回答。
“你!”她气结,早知道答案是如此,她仍忍不住光火。
“公主如果此番来找本官是要说这些无聊事,那恕本官无礼了,水儿还等着本官用膳,本官就不久留了。”他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