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真小。”圆脸的娘银娘拭了一下的角，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你们…”燕夫人纤手指着两个娘，气得直颤抖“你们居然如此胆大，竟然不把小的安危放在里，好！好！好！”“夫人息怒…”

“隐瞒之罪？那天都发生什么了？快说！”燕夫人厉声，顾妍妍也好奇地停下了笑，侧耳倾听。

银娘看了金娘一，似乎有些顾虑，但还是咬牙：“夫人您还记得两个多月前小还没失踪的时候，赵姨妈带着表少爷前来探望的那天么？”

她就知，她就知，她一定是妈妈的孩！现在果然…妈妈，我们母女总算又团圆了，从今往后，妍妍再也不离开您，妈妈…

“是是是。”两个娘忙连跪带爬地上前，起在顾妍妍的发间寻找，很快地，就齐齐地顿住了手，惊喜地呼叫起来“夫人请看！”

燕夫人连了好几气，才晃过神来，恨声：“还不赶快过来，告诉我小伤在哪里？”

“是。”银娘忙磕禀“那一天表少爷来的时候，小正在午睡，表少爷却持要抱抱小，婢怕表少爷年幼力小有闪失，不敢答应。可表少爷又哭又闹，表少爷的贴大丫环茉儿又再三保证她会小心看着，绝对不会问题，金娘便只好把小给了表少爷。可谁想表少爷调，抱过小后就趁着婢们不防备想把小抱去玩，婢们忙上前阻拦，表少爷慌不择路，躲避时竟不小心摔倒，连累小的也摔倒在地，正好撞在表少爷那块玉佩的角上，小当时便了血。”

燕夫人忙拨开她们的手，亲自查验，见顾妍妍右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块米粒般大小的白光疤痕，不由颤抖地呼：“把另一个孩抱来。”

旁边早有伶俐人将一直在瞌睡的女婴抱上，一通搜寻，那女婴的上却是没有半伤痕。

“自然记得，那日如何了？”燕夫人急着追问“你赶一气讲完。”

“啊？快说！”燕夫人大喜。

“请夫人先饶恕婢的隐瞒之罪。”银娘却突然跪了下来，金娘脸顿时一白。

“果然这个孩才是我的亲生女儿，才是我的小飞羽。”燕夫人重新抱回顾妍妍，拥着，清泪汩汩而，短短一两个时辰内屡次经历了大悲大喜，此刻终于落石，竟不知如何才能表达自己的受。

“夫人息怒…因为小的伤在发间，伤势愈合后婢们曾查看小的伤，发现留了一小块疤痕，今日只要查看两位小的伤，便可知哪位才是夫人的亲骨，请夫人让婢们罪立功。”金娘抢先一步，疾快地禀。

顾妍妍也早已泪满面，哽咽不已。

燕夫人顿时失声：“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从来没禀报过？你们好大的胆！”

“夫人恕罪呀！”金娘也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哭诉“婢们见闯了大祸，本来是打算禀告小的，可表少爷当时吓呆了，茉儿又死死地哀求我们，说如果此事被夫人和老爷知，不但是她，就连婢和银娘，也一定难逃一死。婢们不想死，就商议着先私下找了个大夫来看看，若是情节严重再报告老爷夫人。后来…后来大夫来了，说并无大碍，婢们就瞒过了那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