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什么叫戏？

在空院的日子过得却是平常意想不到的充实，gong嬷嬷的博学多才是完全超chu平常想像的。(зZc)虽然早知dao这些嬷嬷一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wu，但gong嬷嬷还是让平常大吃了一惊。

到空院也过了个把月了，平常功课却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大变化，只不过，由以前的多个嬷嬷授课，变成了gong嬷嬷一个人罢了。

琴、棋、书、画、舞、戏，这些方面一般人即使jing1通其中一两样便已是让人惊羡不已了，gong嬷嬷却是真的全才，无一不通、无一不jing1。比起以往授课的嬷嬷，技高何止一筹，难怪不仅夫人对gong嬷嬷另yan看待，别的嬷嬷也是向来恭恭敬敬的。

虽说对于舞和戏方面，gong嬷嬷现在还仅仅只是让平常继续zuo以前的一些基本功，并没有开始教授什么特别的内容，但以gong嬷嬷表现chu来的琴、棋、书、画的造诣，平常是丝毫不怀疑的。

这个结论却不是平常自个儿从目前gong嬷嬷教给的功课上得chu的结论，而是她yan见为实，切切实实观察到的结果。

来到空院之后，平常才发现，原来每天一大早，各位嬷嬷都会先来给gong嬷嬷请安，而每天授完课后也会到gong嬷嬷这里来报告一番，今儿个都教了哪些几内容，姑娘们学习得如何，谁的表现优秀，谁的表现差，应该向何zhong方向发展等等。

gong嬷嬷则一一gen据她的报告指导一番，平常这才知dao，原来以前gong嬷嬷虽说看着不guan事，却原来这些其实都是由她统筹安排的，不guan是在以前的百chun园，还是现在的惜chun园，gong嬷嬷才是这些嬷嬷的he心，她们这些女孩子的真正教导者。

而讨论完这些之后，嬷嬷们还会向gong嬷嬷请教一番自shen的技艺，比如说教棋的沈嬷嬷一旦研究chuchu了什么新招，常嬷嬷练了什么新舞，云嬷嬷谱了什么新曲等等，都会先来找gong嬷嬷，让她评判一下优劣，一旦得到gong嬷嬷的夸奖，这些嬷嬷就喜笑颜开的。平常这才发现，原来这些嬷嬷在gong嬷嬷的面前，也真是跟孩子没有两样，与给她们授课时的面貌完全不一样。

zuo这些事，gong嬷嬷也没有特意避着平常，有时候平常为了知dao一些姐妹的消息，故意在gong嬷嬷的屋子里磨磨蹭蹭，赖着不走，gong嬷嬷也不赶她。平常便也晓得这是表示默许了。不过，她在这屋子倒也不是白白地呆在一边，平常还是ting晓得发挥点自己的余力了，给嬷嬷上上茶，备些点心，跑个tui儿，还是ting胜任的。gong嬷嬷是个超级不喜huan不太熟悉的人动她的东西的人，更不喜huan别人的近shen侍候，墨雨离去后，她也没有再让人不侍候，屋子里的东西也只让平常一个碰，本来无病她们见平常经常给嬷嬷的屋子打扫、帮嬷嬷洗衣服，是想来帮忙的，结果通通给gong嬷嬷给赶走了。用她的话说，她不喜huan有人luan动她的东西。

无病在私下嘀喊说，你这是喜huan整我们姑娘吧！不过，经常在这边打杂跑tui儿兼偷听，一来二去，平常跟这些以往授课的嬷嬷也都熟了。这些嬷嬷啊，其实xing子跟张大娘、王大娘很相似，也不知都经历了些什么，似乎都无亲无故，只对自shen的艺业有兴趣，其余的事，却是一点也不关心的，人也很好。

平常就想不透，以前上课时，她们怎么个个都一本正经的样子，现在在gong嬷嬷这里，讨论正事时还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可一旦玩起来，简直跟痞子没有两样。

玩牌搞鬼的，欠了银子不给就溜的，下棋悔棋的，这些陋习简直是多不胜数，最叫平常掉下ba的是，就连她一向认为最为优雅知礼，满肚子诗书的，教导她们书法和念诗的岳嬷嬷有一次输多了赖着不给，那一天是连着gong嬷嬷在内的几个嬷嬷都赢了，自然是不肯善罢干休，三个人把她一个人an着搜shen，到底是把银子拿到手了。

结果当天晚上和gong嬷嬷一起用晚膳的时候就听到她在那里大叫：“呀，我的镶金象牙福贵吉祥纹筷子怎么不见了？”这双筷子的来历平常是不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