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她离开,令她仍旧坐在自己的腿上,如此完全拥有的姿态,让她的身子只贴着自己的身子,而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厮磨她的身子,似乎想传达给她知道,他身上这把火,有多么的热烈。
“小楼,小楼…”好想她好想她!他急切又诱惑地叫着,他拼死同拓跋山海战,他拼死带兵凯旋,他都是为了答应她的承诺,他要回来见她。
拓跋山海仇自己的目光,他是男人似乎懂得,拓跋山海看她离去时候的目光也看得到也能懂的,心底刹那多一份骄傲:她是他的!永远都是!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永远得不到。
便也是为了这份自尊骄傲,他死也不能输,不,他连死也不能死因为他答应过她。
那一跟拓跋山海的战,是他近三十年的军旅生涯里最惊险的一场也是最酣畅淋漓的一场。
如今,本疲惫不堪的他,却又更想投身到另一场战斗里去,跟她。也只跟她。
像是听到了战鼓擂响的,步青主按捺不住了,想得到她的心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听到她的梦呓话语的时候,在知道了她的心也已经给了他的时候更想要迫不及待地享受那完全合一的香甜,可是够,不够的唇贴着她的,吻着她的嘴唇,却分不出口来说甜言蜜语,可是却又那么想说,然而偏又不想离开,一刻也不想离开她身上,不仅仅是不想离开,而且渴望更多,渴望亲吻她的嘴唇,渴望亲吻她娇嫩的脸,渴望亲吻她美丽的胸前那乖巧温顺的花蕾,更渴望探索她身体最隐秘也最引人入胜的所在。
只要是她,只要是她的,她的一切,所有,他都想一一亲过,就好像膜拜一样,一寸一寸的他都不想放过。
脱掉她的外衣,紧贴着身体的里衣,勾勒出那么曼妙的身体曲线,她曼妙的脖子,她隆起的胸,她的细腰,她耷拉在自己腿上的双腿,步青主望着,目不转睛地,虽然早知道她是极美的,却仍旧不能习惯于这种极美,每当多看一眼,便更美上三分,他低头,轻轻地将她的胸衣解开,褪下去,心底发出了一声无比满足的叹息,来不及反应,已经低下头去,在她的胸上轻轻地亲吻过,细细地品尝那里的娇美香软无限。
“嗯…”似乎是沉身入了春梦,被逐渐点燃的怀中人,发出了一声催情的呻吟。
步青主身子一僵,忍不住猛地便向上撞了撞,旋即又苦苦压抑住自己,不,还不是时候。
他的手一手轻柔地在她的胸前揉搓,另一只绕过她后腰的手臂,却又自腹部贴着,向下探去,一点一点侵入那个敏感之极的所在,准备开拓润泽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免得不小心伤到了她。
“步青主…”轻轻一声呼唤,小楼皱了皱眉,她的身子一扭,双腿有些不自禁地并起来,正好正好将步青主的手困在其中,然而却也因此,他的手重重地按在那娇嫩所在。
内心一声叹息,美好的触感让他疯了:他冰冷曾浸润寒风中几个时辰的身体,亦十分需要如此近的靠近她,得到她的温暖柔软慰藉,现在就要。
“啊…”小楼低声喘息,身体有些发热,她目光朦胧地半睁开眼,长长的睫毛脆弱的抖动。小楼不解,她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梦的内容是:她看见自己跟步青主在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