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好久，苏行才从痛苦中醒来，一瞬间，他好像苍老了十岁，喃喃“我输了！”

好久好久之后，才有人从词中回过神来，赞“好词好词。”

“琴，琴，琴。”她在心里默念，好熟悉好熟悉，怎么这么熟悉？是了，是那首她非常喜的——减字木兰琴。

“先来就先来。”肖紫晨毫不犹豫。关于天地地诗词她多少还记得四五首。首首都是经典。她站起来。向宾主三方了万福。光一转。又扫到了苏行上。只见他双手抚琴。面沉静如。先前短暂地混已经不见。

“敢。怎么不敢！”苏行骑虎难下。不得不应。“只是光斗词未免太狭隘。咱们就继续天地之题各一首。诗词不限。让诸位评评。如何？”天地为题地诗词要好何其之难。他先前也有思考。心中已有诗作。肖紫晨却是一直都在那里跟海国开胡扯。失了先机。“既然肖夫人向老夫挑战。就请肖夫人先请吧。”这小气吧啦地死老还不失时机地再多占她一便宜。不给她有时间思考。

归去无眠，一夜馀音在耳边。

词一，真个是万籁收声天地静。肖紫晨不是琴师，却在短短四句词中了抚琴的最境界，让人无限遐想，究竟要怎样的琴师怎样的乐曲，才能令听众领悟到寥寥古意的远，会到一夜馀音的迷醉。

三步走，她在脑中将所记得的诗词一一快速扫过，五步一过，她错失了成为奇才的机会，七步已过，她还是没有好的选择，八步，九步…第十步，她已在桌前走了一个来回，一转，目光又扫到了苏行的上，连带着，还包括他手下的琴。

圣手。医术医德在江南名列前茅。诗才弱些。也是因为心系病人。无暇他顾。你有什么资格取笑他？你问我是不是要替他。不错。我正是要为他。刚才看你笑地那么开心。想必你地诗才是极好地了。小女斗胆向您邀战。与您斗一局词。如何？”

周围没有人理会他，更没人同情他。他已经成为一个布景，而不是一个人，一个诗会的参与者。众人在意的只是胜利者的再次发挥，没有谁愿意把时间浪费在看失败者发呆上。

玉指冰弦，未动商意已传。

不如，她弃了天地之意，改用琴主题，这样一举两的，绝对能死那老！

众人皆“好词，好词！”竟没一个人想的其他的赞扬。

成诗是天才，这傻事她是不的。莲足轻移，她端庄的迈一步，脑瓜运转不休，开始思考究竟改选用哪一首诗，才又能彩，又符合她的份，符合今日的气氛。

悲风，写寥寥千古意。

“好好好好！…”听到有词战可观。嘉宾全都兴奋起来。刚才地骂架很是不得劲。肖紫晨太猾了。竟然拿剿匪来说事。谁不知清剿蛇匪是总督大人亲自发起地全江南今年最重要地兵事。这下谁还敢拿这个开玩笑。

“老家伙。还真能装。”她在心里骂。“装不死你！”

苏行面如死灰，低不语。他为江南著名的琴师都远不能达到词中所述之境，肖紫晨作为词作者，与他的差距何止一半。

神闲意定，万籁收声天地静。

“怎么。你不敢吗？”肖紫晨咄咄相。苏行琴弹地是好地。诗就远远及不上他地琴艺。她昨天可是心准备了好久好久。不把他打个落才叫活见鬼了。

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