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继续：“那是因为杜家的每一代的天都得到了‘神佛庇佑’。”

“若不是因为真言的活佛有真能耐，咱们杜家也不会选上他们成为帝国的国师。”崔嬷嬷补充。

但是…

是的，她怎么会不明白，她当然明白，这个国师的存在的意义，就是杜家影响天极帝国的最直接‘工’。

见风乖顺，崔嬷嬷才娓娓地：“风，你是知的，从顺皇后开始，每一代天都自杜家女儿的肚，这样的事儿不是没有让朝臣们反弹和忌惮的，但是为什么每一次，属于咱们杜家的皇都能顺利登基，并且顺利的绵延了五代帝王？”

医正才有这样的胆量和老佛爷这么说话。

但是…

“但是每一次，甄选国师似乎程序都极为繁琐，若是只需要一个‘国师’的话，为何不能随便甄选一人即可？”风有些不明所以。

崔嬷嬷没想到风会忽然这么问，不免为她的大胆倒一气，为下人，只有主吩咐事儿的份儿，何曾有质疑的份儿？

这一次则是太后老佛爷声了，她冷冷地笑了起来，声音讥诮：“那是因为国师不能只是一个草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国师，就算有人帮助他显‘祥瑞’或者‘凶兆’，只要在朝臣们面前一面，或者稍微有些什么要求祈雨、祈福或者祭祀驱鬼的大场面，他就会陷，何况活佛的人选是真言选来的，真言的活佛存在的时间比他们成为国师的时间要久远许多。”

她正想朝着风使，却忽然听见太后老佛爷的声音在她后响起：“崔嬷嬷，有些事儿也是该风知的，毕竟未来咱们可是还要靠她肚里的孩。”

风并不蠢笨，她震惊地看着崔嬷嬷，她很想看一看太后，却又没有那个勇气，但随后她还是机械地：“风——明白。”

是的，她怎么会不明白，她当然明白，这个国师的存在的意义，就是杜家影响天极帝国的最直接‘工’。

在每一个‘祥瑞’和‘凶兆’之上，崔嬷嬷也都咬字极重，目光地盯着风。

风并不蠢笨，她震惊地看着崔嬷嬷，她很想看一看太后，却又没有那个勇气，但随后她还是机械地：“风——明白。”

神佛庇佑的最后四个字，她刻意咬得音极重。

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何必要折腾得那么麻烦，虽然她被选中成为神侍的时候，国师已经是完成了授香仪式，成为了转世活佛，也是天极帝国的国师，她也不是真言的人，所以即使在真言呆了几年，有些东西她并不清楚，但是她还是多少听说授香仪式是一个至少长达十年的过程。

风想了想，还是摇摇。

“是。”

风闻言，不禁有些张起来。

风见逃过一劫，心中也送了一气，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一咬牙轻声：“婢有一事不明，婢就算是怀上了国师的孩，又怎么确定这孩一定能是下一任活佛？”

崔嬷嬷一惊，随后立刻看向太后，见太后正慢条斯理地喝茶，目光幽幽地看着自己，几十年的主仆，她心中便立刻知太后的意思，她迟疑了片刻，还是：“风，你也是咱们杜家的自己人，有些事儿选上你就是因为你们家族也是世代伺候着杜家的家主们的忠诚家仆，今儿太后老佛爷既然有了懿旨，有些事儿，也是你该知的了。”

太后低吃了一茶，轻笑了起来吗，眉目冰凉沉：“因为，哀家觉得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繁琐，皇帝如今日益的虚弱，而国师还如此的年轻，又如此桀骜虔诚，实在不像是一个合适庇佑我们杜家的活佛，你说是不是？”

“每一次，有反对属于杜家的皇登基的声音现的时候，就会有各各样的凶兆现，而每一次属于杜家的皇地位稳固的时候，还有登基之前都会有天降祥瑞现，无一例外，所以每一任真言的国师都会为杜家皇祈福，并且为杜家的皇创造属于杜家皇的‘祥瑞’，属于反对者的‘凶兆’，并且在登基仪式之上赐福杜家的皇，宣告天下，国师在民间声望极，对于杜家和真言都非常重要，你明白了么。”

“那么这一次…又怎么能确定婢肚里的孩一定有继承活国师资质的灵童呢？”风疑惑地。

这事儿不是太后老佛爷的亲信，又怎么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