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吧！”潘惟吉本就没曹琮在说什么，一把拉住曹琮的胳膊：“你再去和相公说说。我还是想跟在谢相公的边，去雁门关打打仗也好。就算还是叫我军需后勤，我也无所谓。留在开封府的日实在让人闷的快要生了！”

潘惟吉一听就急了，抓着面前的酒碗，咕噜噜又下去一大，了嗓：“那你说是什么意思。那么多人，去过大理的，去过趾的，去过江南的句丽的，都带去雁门关了。就是不带我，怎么着？是嫌我武艺太低了？是嫌我打仗无能？不是，就是气我们家老没有发兵救他老丈人。就这么回事！”

“你留在殿前司当你的内殿直不好吗？多少人红这个位置都抢不来呢？”曹琮笑：“哪里像我这么苦命的人，要去雁门关去当个副都统制…”

曹琮暗自好笑，他知潘惟吉想去雁门关，并非完全是因为想建功立业，而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因为不兵，导致杨继业重伤，杨家四阵亡。要说谢慕华不怪潘那是不可能的。潘惟吉跟着谢慕华尝到了不少甜，一路扶摇直上，如今照功劳，已经可以在禁军里担任颇为重要的殿前司内殿直的职务。

如今杨家了事，潘惟吉心中也隐约到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不能对自己的父亲怨怼，不过，总是不好意思面对谢慕华。可现在去雁门关的人选都已经被谢慕华选定了，却没有自己的名字。潘惟吉只是谢慕华已经恼了自己，更加惶恐不安！

“何苦为难他们？”曹琮摇了摇，脸上一丝笑意：“看来你是真的喝多了！”

曹琮笑：“那你要是想去雁门关还不容易啊，现在太师大人只是调回开封府，怎么说太师大人也在晋那里经营了好几年了，想要你过去只是一句话的事。你着急什么啊？”

店小二愁眉苦脸的看着掌柜，看到掌柜的定不移的了，这才鼓起勇气捧了一个酒坛送到潘惟吉的桌旁边。潘惟吉斜着醉看着小二：“怎么？连你也看不起我？连你也想看我的笑话？告诉你，老没有喝醉，再喝三五坛，一样能上山打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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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惟吉和曹琮看到那个女走了过来，迅速换了一个，问的都是一个意思：“可是你在外边惹的麻烦找上门来了？”看到彼此中的茫然和不解。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气，只要不是搞大了人家的肚，天大的事，还有曹家和潘家解决不了的吗？

公八成不是那意思！”曹琮安。

“我能不着急吗？就算我爹把我给要去了，现在的三兵都署是他谢相公，不是我爹啊。我去了雁门关，他要是不给我事办，我能吗？在雁门关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天天喝酒？那我还不如留在开封府耍氓呢！”潘惟吉没好气的说，筷一伸，夹了一块，放在嘴里，气呼呼的就嚼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太生气了，一不留神就咬到了自己的，疼的哎呀一声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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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女径直朝潘惟吉和曹琮那一桌走了过去，许多酒客不禁哀叹一声，卿本佳人，奈何去傍“官二代”？

“是是，潘大爷说打老虎，那是肯定打得！”店小二哪里敢惹他，匆匆忙忙答了一句，便抱鼠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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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琮哪里肯跟他换，两人又是胡说八了一通。可是，一直有些安静的酒楼忽然闹了起来，那些酒客纷纷接耳的说话。潘惟吉挑着醉望去，只见从正门那里走来一个女，这女年约二八，生的清秀俏丽，上一袭白衣，一尘不染，勾勒曼妙好的材。这些酒客也不是没有见过女的人，只是像这样的女，长得虽然不是惊艳无比，却是气质非凡，还实在是不多见。

“红？你红吗？要不我去求皇上，把咱俩换换，你内殿直，我去雁门关当副都统制？”潘惟吉直着嗓叫。

酒楼里的人，大多都觉得有些好笑，可是当着两位衙内的面，谁也不敢笑来，都自忍着。潘惟吉也觉得有些失态，加上的确很疼，便抓起酒碗要喝，一抓之下，发现不但碗里已经空了，坛里也是净净。潘惟吉一肚火气正没发呢，又拍着桌叫：“小二，拿酒，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