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来看,估计不是木材本身的原因,也不是承重的问题,似乎是地气不稳。”
“哦?怎么会这样?”
魏宝山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昨天晚上,我还听范先生讲起当年先汗选址沈阳城的事情,按理说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范先生说,当初,先汗听从张玄灵道长的建议,选址赫图阿拉建都,建国大金。后来,文曲先生夜观天象,惊见五彩凤凰即将落于沈水之阳,赶紧命人暗中监视。果然有一日,天降祥瑞,光芒四射,有神鸟落在此地,引来百鸟朝鸣,久聚不散。凤凰不落无福之地,龙潜之地为龙脉,结而成为龙穴;凤凰只栖息在梧桐树上,平时并不落地,一旦落地,就会失去仙气,但是如果凤凰落足之地恰逢是龙穴,龙吟凤鸣,天地相合,就会使龙穴变成‘轩辕奇穴’,若得此地,便可逆天改命,今后际遇实在无法揣测。”
“宝山,照你这么说,这里可是世间难寻的风水宝地,怎么会地气不稳,莫非有人背地里做手脚?”
魏宝山点了点头,继续道:“柱裂如斧劈,则地气不稳;柱裂如绳锯,则天气不宜;柱裂如蛛网,则人气将尽。既然地气不稳,估计是有人暗中捣鬼,要不然,这里不会发生这种怪事。”
“那怎么办?”
魏宝山左右环视了一圈:“等我布置一番,今晚定见分晓!”第二十九章翔凤楼冷水浇石铁匠铺夜半失火魏宝山亲自到工地看完后,便回到了家中,洗了把脸,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到了范文程府中,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范文程全力支持,赶紧安排下面人去准备。
魏宝山从范文程那里出来后,直接回到自己院里,上炕倒头就睡,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了,这才醒了过来。
连日来不停的奔波,一直也没好好休息,这一觉睡醒后,精神总算好了很多。魏宝山来到隔避马伯通的屋子,见马伯通仍然在呼呼大睡,摇了摇头,也就没叫醒马伯通,自己就到院中先准备了起来。
直到天都全黑了,马伯通这才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了,看了看院里正忙活的魏宝山,就问:“唉,我说宝山,黑灯瞎火地鼓捣什么玩意儿呢?”
“哟,师叔,你醒了?没弄啥,晚上要用的东西,拾掇拾掇。”
“哦!唉,年老不讲筋骨为能,岁数大了是不行啊,粘枕头就睡着,一觉都快睡连夜了,要不是肚子饿,指不定啥时候醒呢!”
“师叔,我也没吃呢,都弄得差不多了,咱爷俩先吃饭去吧,今天晚上还有好戏要看!”
“是吗?嘿,我就爱看热闹!宝山,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有谱没谱啊?”
“咳,师叔,天机不可泄露。”
爷俩有说有笑回到屋里,早有下人把饭菜准备好了。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晚上有事,谁也没喝酒,每人吃了三大碗饭,直到撑得实在吃不下了,这才放下了筷子。
爷俩带好应用物品,也不着急,溜溜达达地就到了工地上。
到了晚上,工地里除了几个当班值夜的,什么人都没有。
当班的远远就看到魏宝山过来,大老远就喝问:“喂!干什么的?”
魏宝山走近后冲着工头点了点头“哟,你是张工头吧?我是魏宝山,白天时来过。”
“哟!魏爷,马爷,您二位这么晚了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咳,有点事儿,你也不用跟着,我们弄完后就走。”
“好嘞!二位爷,有事您就言语一声,我就在这儿打更。”
“好,好!”绕过崇政殿就是翔凤楼,迈上十五重石阶,便到了大殿前。
魏宝山把背着的东西放下来,从里面掏出一摞子小碗来,让马伯通在每只柱子旁边都摆好一只小碗,里面加满凉水。然后自己又抓过一把铁条,铁条一尺来长,一指宽细,薄如钱币,在最前端都有个孔。魏宝山把铁条依次插在每根柱子和基座之间了缝隙里,然后取出一把小铃铛,挂在了铁条的孔洞上。
做好这一切后,魏宝山掏出一大包铜钱,让马伯通每七只铜钱摞成一摞,分别摆在每只柱子前方一尺远处,然后在钱眼中点燃三支香,都弄好后就可以了。按下马伯通去摆钱点香不表,单说魏宝山交代完马伯通后,又取出一只直径一尺左右的铜盆来,把盆里加满水,然后摆在了正中的殿门前,刚好马伯通也弄完了,两个人围着铜盆一左一右,直接坐在地上,一边看着盆里的动静,一边闲聊。
马伯通对魏宝山这一套显然有些好奇,就问魏宝山:“宝山,你这摆的是什么阵啊?”
魏宝山笑了笑:“师叔,这个是我自创的,本来是检验地气流向用的‘问地七星阵’,只不过我把这阵法改善了一些,希望能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