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各部不必会合,按计划分头行事。中军大营随伊普雷部驻扎在和林穆海城外,各部要尽可能随时派人向我汇报进展的情况,完成任务之后,也到这里来跟我汇合。”
“是,城守大人。”众将领命之后分头准备去了。
乌拉特族的军队几乎都是骑兵,应该很快就能赶到尼柯罗城,但他们好像并不着急,只以正常的速度行进着,在大悲贤王看来这跟一场秋狩没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中午,乌拉特族的五万大军带着轻松的心情赶到了尼柯罗城。
尼柯罗城的城门楼上竖着的还是那面又脏又破的黑罴军旗,旗下面还是一群手执铁锤、铁锹、铁镐的连队伍都站不整齐的暴民,不过他们手里倒多了一些由门板改成的盾牌,这些盾牌有方的有圆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有的盾牌上面还挂有铜制的门环。这些暴民们脚下还多了些大小不等的石块和各种圆木,看来他们也已经做好应战的准备了。
在血红的夕阳映照下,在西城楼上站立着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他左手持一块门板盾牌,右手拎一柄大锤,威风凛凛地站在黑罴军旗下,他的衣衫虽然很破,但气宇轩昂,很有大将风度。
在他身后密密麻麻地站着很多人,手里都握着“武器”神情肃穆地站在那里。
烈烈农尔用马鞭指着城楼上的青年告诫自己的兄弟:“此人就是他们的首领,叫伊什么雷。他诡计多端,打仗也很勇猛,你可不能小看这帮贱民啊。他们打起仗来一个个都不要命。”
烈烈卡特大笑道:“哥哥是让他们打怕了吧。怎么还没打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啊?咱们这五万乌拉特族的铁骑可不是吃素的啊。让这帮贱民们尝尝我乌拉特族勇士们的厉害吧。传令兵!”
“在,大王!”
“传我的命令,命令重甲骑兵保护冲撞车冲击南、北、西三座城门,命令弓骑兵射击城楼上的军队,掩护冲撞车和重甲骑兵!”
“遵令!”
烈烈农尔疑惑不解地问:“兄弟,为什么不攻打东城门呢?就这么让他们跑了吗?”
烈烈卡特笑道:“我就是要让他们跑啊,他们有退路就不会死拼啦。何况在这空旷的草原上,他们凭两条腿怎么跑得过我们呢,我们的轻骑兵只要一出击,他们就成了草原上的兔子啦。兔子再能跑,能跑得过草原上飞翔的鹰吗?哈哈哈。”
在烈烈卡特得意的笑声中,乌拉特族的勇士们开始猛烈攻击尼柯罗城。穿着重铠甲举着盾牌的乌拉特族士兵们顶着从城头飞落的石块和圆木奋勇向前。巨大坚实的冲撞车撞击着尼柯罗城单薄的城门,发出令人心惊的“咚咚”声。
城头上的暴民们举起石头圆木向城下猛砸,重点砸击推冲撞车的士兵。这时,乌拉特族的射手们冲了上来,一通如蝗的羽箭射上了城楼,暴民们吓得纷纷向后闪避,有胆大的一手举着门板盾牌,一手握着石块,还在城头顽强地抗击。但乌拉特族的骑射手们弓沉力大,暴民们举着的门板有的都被射穿了。就这样他们依然不愿意放弃,为了躲避弓箭,他们一边小心地伏下身子一边继续往下投掷石块。
但尼柯罗城实在太不坚固了,不一会儿功夫,正对着大慈贤王的西城门就被冲撞车撞开了,而那个刚才威风凛凛地站在城头指挥的暴民的首领竟突然不见了。
烈烈卡特心想:“这个首领逃得还挺快。不行,我得活捉他,然后当着和林穆海城那帮贱民们的面将他五马分尸,我看今后谁还敢造反?!”想到这里,大慈贤王大声命令道:“传令下去,让轻骑兵去东城门,准备追击逃窜的敌人。注意,要活捉那个叫什么雷的首领!”
“遵令,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