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命人大摆酒宴给烈烈农尔和他带来的将领压惊。烈烈卡特热情似火地招待着自己的亲哥哥,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和兄弟的亲情,就是只字不提出兵收复尼柯罗城的事。烈烈农尔几次提到这个话题,也都被烈烈卡特嘻嘻哈哈地挡了回去。
这一晚烈烈农尔一夜未眠,他还从来没有尝过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儿,这个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第二天一大早,烈烈农尔就到弟弟的寝宫前恭候,他拿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要谈出兵的事了。但烈烈卡特就像成心跟他作对似的,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气得烈烈农尔一把推开守卫寝宫的阉宦,闯进了弟弟的寝宫。
烈烈卡特正躺在床上和侍寝的两个宫女耍乐呢,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宫女看到烈烈农尔满面怒容地闯了进来,吓得哧溜一声钻进了被子里。
“哥哥,这么早就起来啦?”烈烈卡特一边微笑着向撅着嘴的烈烈农尔打招呼,一边忍受着两个宫女在被子下面的恶作剧。他一会儿和善地向哥哥微笑,一会儿又皱着眉头,脸上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表情,一会儿又呲牙咧嘴,一会儿又欲死欲仙…
在烈烈农尔看来他弟弟的这张脸既可气又可恨,他真想上去扇他两巴掌。
“哥哥,用过早膳了吗?哎哟…你轻点儿…你要咬死我啊!”烈烈卡特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在被子上拱起的小屁股。
“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够帮我出兵?”烈烈农尔单刀直入。
“哎呀,大哥,你也知道,我现在手里的兵也很紧啊,一时抽调不出…哎哟…受不了啦,受不了啦…”烈烈卡特的脸上又显现出**的表情。
烈烈农尔瞅了一眼弟弟宽广的大床上不断翻涌的红狼,气得“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哥哥,你慢走啊,恕小弟我不送了,哎哟,我不行了…受不了啦…”
烈烈农尔气呼呼地回到住处的时候,他的那位幕僚正在等他。
烈烈农尔指了指弟弟的寝宫方向骂道:“这个混蛋!他见死不救,他根本就不想帮我!”
“大王,你说的可不对啊。他不是不想帮你,他是在等你开价啊。”幕僚说。
“开价?那他就是勒索!是敲竹杠!是趁火打劫!不行,我得去找大汗,我要告他!”烈烈农尔怒气冲冲地就想往外走。
那位幕僚一把拉住他说:“大王息怒,大汗正在西都城和武威皇帝商讨东进的事呢。再说了,就是找到大汗又有什么用呢?三十万大军都调到南方打仗去了。现在除了海拉苏城还有一支保卫王庭的军队之外,在北方就只有大悲贤王手里有军队啦。海拉苏城离这儿太远,咱们眼下只有求他啊!”“那你说怎么办?咱们就眼睁睁看着这些暴民占据着尼柯罗城?”
那幕僚说:“大王,你想想,大汗是信任您多一些还是信任大悲贤王多一些?”
“那还用说,当然是信任他多一些,给我的这座尼柯罗城只有他的和林穆海一半大。你说大汗信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