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火!”
刘浩然,心中继续衡量着
奇兵的得与失,突然他想起句容战俘营前的哭声,不由一凛,最后有了定计。
当乐曲尾声,四艘火炮战舰一一轰鸣,它们用没有炮弹的炮鸣声向远逝的英灵们致敬。
过了几日,刘浩然赶到了安庆。这里现在已经成了江南攻陈汉的前沿指挥
。为了全力
攻陈友谅,早日结束这场激烈的战事,刘浩然几乎调集了江南大半的兵力,而麾下将领也几乎云集于此。除了常遇
、仇成驻
州,胡大海驻杭州,华云龙驻扬州,傅友德、邓友德、朱亮祖、严德、张赫围南昌之外,其余冯国胜、丁德兴、赵德胜、
云、胡海、杨景、王弼、张铨、吴复、茅成、薛显、曹良臣、陈耀、赵大勇、阮智等全
在安庆待命。
师方面,除了廖永忠、金朝兴率领一支
师在江宁至刘家港一线游弋之外,其余廖永安、俞通源、俞通渊、陈德胜、桑世杰率领江南
师主力尽聚安庆一线。并有降将张志雄、丁普胜等人随军效力。
船队重新起锚,继续向西行驶。
“砰—!”火枪的声音在火炮嘶嘶不绝的尾音中齐响,为这次悼念画上了句号。
龙凤六年七月初四,刘浩然率由四艘新下的火炮战舰和其它两百余艘辅助战舰,以及载着新编成了两团大内亲军和六个常备步兵团的运输船队,浩浩
向安庆驶去。
江南师却乘隙奔袭小孤山
寨,只听到火炮战舰炮声一响,陈汉
师上下顿时魂飞魄散,当日在慈湖、采石矶的惨烈早让这些人犯上了火炮恐惧综合症,还没等江南
师战舰靠近便纷纷逃散。张志雄、丁普胜等陈汉降将一
当先,冲在了最前面,
照刘浩然的命令,船只全
停在了江面上,密密麻麻地排成了一个连绵数十里的长龙。所有迎风飘扬的军旗都被低垂着,大内亲军帽
上的红缨被摘了下来,定远军步兵团脖
上围着的红巾被取了下来。所有的将士都整齐地站在甲板上,面对着这个不久前的战场。
“举枪!”在军官的命令下,一正装列队站在甲板上的三百大内亲军举起了手里只是装了火药的
膛枪,枪
朝天。
冯国胜奉命调至安庆后,累累发兵攻。张定边虽然骁勇无比,怎奈手下将士无心应战,只得据守小孤山不
。冯国胜命赵德胜、
云等人率军陈列小孤山前邀战,一时战鼓震天,号声连连,张定边只好率兵赶到陆营,指挥各
准备抵御定远军的
攻。
陈友谅回到江州后,一直心神不定,军中也士气不振,只好把张定边从汉调过来抵御定远军的大举
攻。
一阵悲伤苍凉的乐声在江面上响起,这首由埙、笙和笛合奏的曲
正是大内亲军战后必奏的《战后曲》,低沉而缓慢的埙声让人在悲凉中慢慢平静,激昂
亢的笙声似乎重现了那惨烈悲壮的战事,两群命运各自不同的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从来没有过恩怨,但是使命让他们举起了手里的刀枪,无情地向对方挥去。当埙声又一次响起时,胜利和失败,在埙声中化作了江上的徐徐轻风,消散地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哀思和悲痛。笛声在埙声中若隐若现,它那悠扬轻盈的乐声如同家乡飘动的浮云,
淌的小溪,还有那斜照在自家茅草屋和院上
的夕
,在每一个人的心轻轻地回旋。
“奇兵之计一旦成功,便可早日收复湖南等地,少些许哭声,冒
险也是值得的。”
船队驶到采石矶,望着依然奔不息的江
,还有孤零零突
在江中的采石矶,刘浩然在寂静中似乎还闻到了一
烧燎和血腥的味
,十几万人的鲜血和惨烈无比的战场痕迹已经被江
冲刷地无影无踪。
军可兵南路,直取天临长沙,张必先和汉
守军必不敢冒然
援江州;一旦我军攻取江州,威胁汉
,则张必先则更不敢弃岳州,以防汉
成为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