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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荐书(2/2)

柳飞接着,童渊却是叹“贤弟见了我那三个徒弟,且帮我好生教。可将太清真气与柔术秘诀尽皆付之,张任,则只教其柔术秘诀便可,以他之年龄,太清真气却是难以修习了。至于那个畜生,却甚么也莫要传授。免得日后但有反复,反成助其为恶。且日后若是他稍有二心,贤弟可代为兄清理门,勿使其辱我门楣,切记切记”

坐于榻上,想及自己次日该是离开了,只是于兄长一番往,除了几颗丹葯外,却终是没留下什么。念及童渊亦是修习内家功法之人,白玉葫芦与晶石杯对他却是极有好,便就乾坤界内取些晶石来,为童渊炼一只葫芦与六只晶石杯,自将葫芦内满玉,拟待次日赠与童渊。搞完这些,方自闭目,由实返虚定去了。

柳飞见童渊如此恼怒,哪知这老儿脾气是老而弥辣,嫉恶如仇至此。只得劝“兄长且莫着恼。绣与此事虽有过错,却非其本心。况后来不也终是狠击了曹吗。于今之世,男儿俱为能博取功名,而舍提剑。而曹今假天以令不臣,其势大也,又有几人能谋算清楚?张绣初时虽少血,然为其家族计,亦不为过。只是其不能想透人之本恶,难免不为人算计。若其真能舍却自家名声而保其族,弟今日也不多言。只是我恐其空但恶名,却终始其族受累,反招祸事。也惜其一武艺,这才要大哥修书与他,只望他能清醒,莫要行那糊涂之事。却望兄长也怜他心意,救他一救,权当为我华夏多保一份元气吧。”

柳飞心下叹息,只得应了。此时月已偏西,天际微现青,二人经此一事却也是失了再饮的心境。童渊心恨大弟的所为,心中难过,自与柳飞指了安置的房间,便转回房歇了。柳飞心知他此时心情恶劣,也不挑剔,自去房中静坐。

童渊闻言,默然不语,良久方长叹一声,无言。让柳飞于此暂坐,自己却回房,就灯下写了书信。却又将自己刚刚会贯通地太清真气,与自太极秘要中所悟的柔术秘诀俱皆誊录成册,一并包了,与柳飞。

翌日,柳飞自定中醒来,已是辰时时分。自房中来,却见童渊已是早于院中练气,见他来,方始收了势,微笑“兄弟歇息地可好,昨夜为兄却是失礼了”言语中已是不见昨日恼意。

童渊微微沉,良久方“也罢,我便于你修书一封与他。他虽为某之弟,然某向不涉其动向。今即与兄弟相,又是因着华夏一族存亡之大事,某便上一吧。那张绣,可是也要为兄说之?只是你方才说,他曾降于曹,却又反之,却是为何?且与我详细说之”

童渊见他如此,知他离去在即,呵呵一笑也不推辞,便接了过来。柳飞见他并不推辞,知晓他定是知自己要离去之意,既是什么都不说,便是不想太过伤。心中念转动,却笑着对童渊“弟于青城却有片基业,家中甚是闹。兄长一人在此却是孤单,何不随弟往川中住些日,也好让你弟妹们见过大哥,岂不胜却自己在此”说着,满是期盼的望着他。

柳飞“正当说与兄长知。其时绣初据宛城,曹为讨袁术,而恐绣袭之于后,故兵伐之。绣知不敌,遂听从谋士主意而归曹,后因纳其叔母而心恨之,虽仍事之却恐曹加害,后终反之。然弟唯恐其边人怂恿其再归曹,若此,则其日后绝无善果。要知上次争战,曹之长,侄俱皆死于其手。若其终归曹,便是曹能容,其兄弟亲朋焉能容他,后必构之以害他命。反不如归于玄德,便是战死沙场,亦能青史留名,胜于窝的死于蝇营狗苟之下,更留下千古骂名。便是于你我兄弟面上,亦不好看。”

柳飞笑“兄长却是多心,小弟哪有那许多心思。昨夜回房却是忙了半天,却给兄长了几样东西”说着,将白玉葫芦和六只晶石杯取,递于童渊。

华夏民族大义为重,莫为愚忠之小义而轻。还望大哥应允。”

童渊闻听张绣之事,不禁怒“竖怎如此没有血,人辱其叔母,尚能事之,某有此徒,真无颜见人矣。这等畜生,贤弟何须怜之,径自打杀了方是正理。却还要我与他书信,救他命,焉有是理”说罢,恨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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