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徽
睛一亮,
“先生何必如此自谦,不说别的,但是那三句开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便已是一大文章了。更遑论『三纪』文卷数量竟达六十有八,必为辉煌之著,不知可能容我等一观。先生放心,我等无有他意,只想观
学习而已,也定不会让他人见之的”
柳飞初时对庞德公的来访并未多心,然刚刚庞德公与司徽互对
,却是没能瞒过他的
睛,此时,听得庞德公的问话,心中已是了然。
庞德公与司徽闻听尚未答话,旁边庞统却是心下微恼,说
一番话来…
那人一副农人打扮,布缠簪,面容古拙,一双眸
却不时闪过睿智的光芒。一脸的短髯
缀下,让人很难将其与名士这个词联系上。可偏偏就是此人,在汉末时,名传天下。诸葛亮的『卧龙』、庞统的『凤
』、司
徽的『
镜』名号,皆为此人所称,可见其人之识才之能了。
语声落,一葛衣麻袍之人正施施然而来。后面尚跟一九龄男童,亦步亦趋,却并不多语。
柳飞笑答“故所愿也”隧门同迎。方立于阶上,便听得一阵
朗得笑声,
“德
,汝却该罚,即邀得大贤,如何竟不知会我一声,若是错过,我必不与你好过”
不与俗人为伍,飞敬之。今日得见先生,亦是大幸也”
二人正说话间,童儿来报,襄
庞德公携侄庞统来访。司
徽大笑,向柳飞
“这庞德公必为先生而来,却少不得要数落某一番了。你我且迎他一迎如何”
几人见了礼,便一起回屋坐下。甄络挨着夫坐着,对庞统并无
一丝异态,却让庞统甚是好奇,全因自己貌丑,一般人见之无不面
厌恶之
,遑论如此女童,而此女只是见面之时,扫了自己一
,竟是不见其他表情,甚是让庞统怪异。
众人落座后,庞德公与司徽微微对了下
,始抱拳对柳飞
“老朽曾闻得先生曾
『柳公三纪』,遍记前朝施政为君之
,不知可有此事?”说罢,目光炯炯的看着柳飞。
柳飞忙还礼,连称不敢。还礼毕,目光却在那九龄童上扫了一
。庞德公见状,忙向二人引见
“此乃吾侄,庞统。其父去时,曾为他取字士元。”
此时,司徽听得庞德公所言,与柳飞对望一
,
中却只是
“好好”便不再说。庞德公却笑骂
“又来作怪”转首见柳飞白衣而立,忙正容作揖
“这位可是『隐神谷主』当面?老朽庞德公见礼了,听得大贤到得
镜庄,冒然过访,还望恕罪”
此时,听得庞德公问起,只微微一笑,“确有此事,不过是搜集了些民间趣闻,传记,胡
涂鸦,以教弟
而已。却不敢称什么『柳公三纪』的”
那庞统亦自上前行礼,柳飞细观下,果如记载一般,面貌甚是丑陋,且面带朴钝之气。实难与那记载中的,一步三计的军师中朗将划上等号。唯有中间或闪过一丝孤傲,方让柳飞心下有些了然。
柳飞摊了摊手,“二位先生多心了,只是当时委实是教徒所用,故所成也只那一份而已,今已赠徒,却是没有副本的。否则,若能得当世大儒指正,实为飞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