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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论势一(2/3)

柳飞自田丰接近,便已有所觉。此时,停下笛,转首向着田丰站立“笛声清幽,音中忽起亢之调。却不知哪位贤者莅临,何不近前容小拜识”

心中念转,中谦逊“自娱之调,有辱清听。何来恕罪之说”欠礼让。重新叙礼落座,田丰请教柳飞姓名。柳飞说了,田丰略一沉,问“莫不是‘隐神谷主’当面”原来,柳飞北上一路救危扶困,善名早已随着民传开。故柳飞虽诧异,却也坦诚“然。”田丰肃容而起,再施一礼“谷主仁义,丰甚敬佩,请受一礼”柳飞赶扶过,谦逊不已。

肃手请田丰落座,这才又将颜良、文丑向田丰介绍。田丰见二人虽相貌凶恶,但却极是守礼。“真壮士也。”让仆从将酒摆于石桌上,

此际,无论是亭中颜良、文丑,还是亭外田丰与那仆从,俱是满面迷醉,不能自已。恍恍惚惚中,不知天上人间。

这日见天青气,唤一仆从,担着酒亦往山中消遣。堪堪临近平日长留的半山亭时,却听的一缕笛音响起。那笛声初时似不可闻,婉转于天际,将散未散时,清音又起,那笛声竟如被召唤般复至。只觉天地间,笛声无不在。纷纷自自四周涌来,竟不知那笛之人是在天上还是地上。笛声回旋婉转,恰似奏之人一面,一面慢慢走近,笛声清越,忽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三人不打不相识,将那葫芦转,不多时便以尽数落于腹中。及至问起柳飞姓名,柳飞说了。想起二人下场,便问及二人有何打算。二人平日只好打斗,哪有忒多想法。柳飞知二人虽鲁却有忠义,有心改变他们命运,便劝他们暂随自己,应承日后为他们安排个好的去建功立业,不负一所学。二人本就佩服柳飞,有心相随,这时自是概然允诺。当下二人自去收拾匹兵刃,随柳飞城而去。

田丰正自思此曲雅致洁,以曲度人,显见奏之人心洁,淡泊恬然。此时,耳边响起这清朗之音,显是年纪不大。暗暗称奇,忙趋向前。中回答“山野闲人,冀州田丰,偶经此。未得许可,擅听雅音,望祈恕罪”中说着,已是步亭内。

柳飞闻听田丰报名,也自惊讶。这位三国智者,生刚直却又谋多计,光毒辣,对世局把握极准。然其悲惨的下场却让人扼腕不已。观田丰现在年不过四十,却已两鬓带霜,一张清矍的脸上满布沧桑。唯有那双睛,却是目光定,偶尔一转,一丝对命运的不屈和倔形瘦削,一青布宽袍,腰系布绦。脚穿白袜,蹬一双云布靴。

见亭中三人,两个面貌丑陋凶恶的大汉,叉手而立。另一人,纶巾素袍,二十四五岁年纪。长玉立,修长有度的手中握着一支蓝光转的长笛,不知什么材料所制。五官隽永,目若朗星。眉宇间透着一书卷气。嘴角微扬,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淡淡然,恍若谪尘仙人,一尘之气。此时正诧异的望着自己。

这一日,行至鹿境内,见一山俊秀,柳飞动了游兴。便与颜、文二人将匹兵刃寄于山下农。三人迈步上山,赏玩风景。及至山腰,林木掩映间,见一小亭,石桌石凳,颇显雅趣。柳飞其幽静,建议在此稍歇,颜、文二人自无不应。秋风习习,松涛阵阵,柳飞兴起,取过【蓝月】奏起来。

这才…。”

亭中三人俊的极俊,丑的极丑,文雅的如洵洵君鄙的如恶鬼转世。两极端的视差反衬,让田丰心中兴起极端怪异的觉。

柳飞愣住,自己到得这汉末已是三年,这次游,竟是又遇到有名的大将了。这二人实有万夫不当之用,武艺熟。至于在白被关羽所杀,不是因武艺不及,实是死在赤兔的速度上,冤枉之极。此时听到两人竟是为自己所酿之酒引来的,搞了这么大个乌龙,不禁哈哈大笑。当下拿白玉葫芦,告知此酒乃自己所酿,取名“玉。”递于二人饮之,二人自是沉醉不提。

却说这鹿有一大贤,名为田丰,字元皓。博览多识,权略多奇,初辟太尉府,举茂才,迁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以正直不得志于冀州太守韩馥。每日或于家中读书,或游于山中,寄情于山。以排解心中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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