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薄弱之际突然而至。二人之力明明远不如己,但偏偏让自己缚手缚脚,施展不开。全身精力弥漫却得不到宣泄,搞的自己比完之后,跑到门外狠狠的大喊了几声,又自顾耍了一顿拳脚方才舒服。
跟二人交谈之下,得知二人是跟柳飞所学,时间也不过几月而已,更是嗒然若丧。心中却也隐隐起了念头。
要知太史慈所习乃是战阵冲杀之术,练的是那种有我无敌,一击必杀的气势。战阵之上,骑于马上,所习招数多为上三路,以大开大合,绵密迅捷为主。与吴忠兄弟二人所习本就是两条路子,技击属小范围格斗技,讲究飘忽诡异,一触即走。
只有一些特别的外家功夫才走刚猛硬撼的路子。他以战场冲杀之术对上以细腻诡异著称的武功,焉能不郁闷。
其实他虽未得名师指点,但悟性奇高,勤奋苦练之下,所学已是目下战阵上顶儿尖的功夫了,否则焉能在汉末三国,名将辈出的时候得享大名。
这一夜,太史慈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一闭上眼,就是吴忠吴勇兄弟那诡异的身影,要么就是柳飞白衣飘飘,撼人心神的一掌。两般景象走马灯般在脑中打转。不禁披衣而起,出的院子,却意外的发现一人正负手立于院外大树下,仰首望天。
是夜,明亮清冷的月光遍撒山野。月光映射下的柳飞,白衣如雪,间或微风吹过,衣带随风浮动,整个人竟是如要破空飞去一般。
暗夜明月远山
苍松翠柏草屋
白衣人仰首向天微瞌双目
夜风吹拂衣袂飘动
整个景象如同一副工笔画就的隐士图,弥散着恬然淡泊,而又莫名的神秘气息。
太史慈心头一热,再也控制不住,拔步向那白衣人奔去…。。
柳飞自于路途上悟到天地自然的奥妙之后,便于每日日出之时,承纳太阳之力以锻肌体,晚间采吸月之精华,以养其气。几日来,进展极速。今晚待众人歇下后,便又出门自行用功。
正功行至大自在时,听的后面响动,忙收功回顾。却见太史慈满面的激动果决之色,向自己奔来,连身上披着的衣衫掉落都不捡拾。
太史慈来至柳飞近前,双膝跪倒,大声道:“恳请先生收慈为徒。”柳飞见太史慈奔来,正欲开口招呼,却不想被太史慈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愣怔当地。定了定神,欲伸手扶他起来,口中道:“这却是为何?且起来说话。”
太史慈却又叩了个头,伏地道:“慈仰慕先生已久,知先生一身本领,实为天人。慈也愚鲁,虽知鄙薄,但仍心向往之。望先生能怜慈心诚,不嫌慈资质浅薄,收下徒儿,则慈万幸也。若先生不应,慈。。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