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探刀进去割了一件物事出来,直吓的险险没有混了过去,手颤脚软的强自站着,死死的盯着柳飞的动作。
却见柳飞割完那物事后,直接取过针,将羊肠线穿上,竟像缝衣般开始缝合刀口,片刻那两寸长的刀口便从里到外缝好,此时王洪脑中已是如同开音乐会般,罄儿、钵儿的响成一团,身形摇摇欲坠。
若不是对学医的执念早已渗入骨髓,怕早就昏厥了事了,哪里还能一直死死的定着心神看完。
柳飞自顾用烈酒将缝合好的伤口清洗消毒,包扎妥当,收回了那缕封住神经的真气,吴二兄长眉脸已是恢复平静,只是因前时疼痛将精神早已折腾干净,此时竟是已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柳飞将手洗净,转头看看王洪依然张大着嘴巴,呆呆愣愣的模样,不禁好笑,轻轻拍了拍他。
王洪全身一震,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兀自感觉心头砰砰直跳。抬头望着柳飞,傻傻的道:“好了?”柳飞微笑着点点头“好了,咱们这便出去吧,等他醒过来再来看他,着人将这里清理一下,先莫要移动他,以防刀口迸裂发炎。”
说罢,当先走了出去,王洪看了看病患,又看了看那团物事,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唇青脸白,踉踉跄跄的跟着走了出来。
外面吴二已经醒来多时,正在焦灼的走来走去,见到二人出来,慌忙奔过来,却又陡地站住,颤抖着嘴唇看着柳飞。
柳飞冲他温和的笑笑,道:“一切顺利,这几日让你兄长先住在这里,他暂时不便移动,且今日不可入食。你回去且煮些粥来,明日起三日内只能吃粥,三日后方可正常进食。”
吴二两眼泪水夺眶而出,扑通跪下,大哭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柳飞将他扶起“好了,莫要再跪了,且去看看你家兄长吧”又转头向王洪说道:“吴二兄长暂时不能移动,这几日怕是要暂住于此,还望老先生能于允准。”
王洪此时已经稍稍回过神来,见问连连说道:“无妨,无妨。但住无妨”吴二又谢过王洪,直奔去看自己兄长去了。
见吴二已去,王洪躬身肃手向柳飞道:“先生神技,神乎其神。烦先生稍劳玉趾,移步内堂叙话,洪有些问题欲向先生求教,望先生不弃洪卑鄙,解洪之惑也”说完深施一礼。
柳飞赶紧扶起,想着自己来寻葯铺的初衷,便点头道:“老先生言重了,但有所问,敢不尽言。且飞亦有事烦请长者帮助呢。”当下,两人至内堂落座。
王洪先请教了柳飞姓名,柳飞说了,又给自己取了个“云逸”的字。便就着王洪于刚刚手术的种种问题逐一做了解答。
一番话下来,让王洪大为叹服,惊为天人。柳飞谎称自己本为北海人氏,祖上为躲秦末暴政,避入深山隐居,现家人俱以离世,自己一直隐于山中读书,前几日刚刚出来,欲要游历一番,行至东莱,因缺少盘缠,欲要转让两支山参换取些钱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