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三月,汉宣帝刘洵正式登基,大汉又一个崭新的时代!
刘据歇了一下,又对在场的所有人说:“等我死了以后,要和定国公和镇国公合葬…记住,我要和他们两个同
。”
“是真的,对于各个民族来说,只要他不危害到我们大汉,就可以和他们和平相,但这个韩族和倭人一样,是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他们比起匈
人来更可恶。我知
你可能不理解,但你不需要理解,你只要记住这一条就行了,皇爷爷是不会骗你的。”
“呵…”刘据想笑,可他只笑了半声,就没力气了,几个月来,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气力“你都是
父亲的人了,怎么还说这么幼稚的话?能活这么多年,我已经知足了…你那两个太傅的情况怎么样?”刘据问的是张全和李仲元。
“那就好,我们一起来的,就让我们一起走吧。传旨,让张全和李仲元在奈何桥等着朕,我们三个不见不散。”
说韩族人有几十万人被杀,是真的吗?你不是说过在我们大汉朝,各民族间是平等的,应该和睦相吗?”
“他们…他们…”刘洵怕伤了刘据的心,不想说实话,可又不敢欺骗他。
(大结局)
“是…”
“是,孙儿记下了。”
刘据微微地睁开睛,见几个人都没有动,十分地不满,稍稍提
了嗓门说
:“还不快去?把我的原话告诉他们就行了,和他们说,如果朕先走一步,也会在那里等他们。”
说完这些,刘据慢慢地闭上了睛,该说的他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了,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当月光透过窗
照
来的时候,田千秋回来了,他轻声地在刘据耳边说
:“定国公和镇国公都说了,他们一定在奈何桥边候驾,与陛下一起携手过奈何桥,下辈
,他们还要
陛下的兄弟。”
病榻前,刘洵已经泣不成声,他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皇爷爷,你不会有事的,你会好起来的。”
刘据觉得差不多了,是该最后待的时候了,于是他对刘洵说
:“病已啊,这么多年了,皇爷爷该教你的都教给了你,剩下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以后遇到什么事,你要多问问各位大人的意见,但大主意还是要你
,该
什么,不该
什么,我都留在了给你的那本书你。…皇爷爷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大汉的山河不是我们刘家的,而是大汉所有百姓的。”
刘据的话又让所有的人愣住了,自古以来只听说过皇帝和皇后合葬的,没听说过皇帝和大臣同的。可刘据既然已经说了,大家也只得表示同意。
“既然匈人不可恶,那为什么还要追着他们打?我听丞相他们说过,阿兰州很大,可惜却没有多少人,占下来也没有用。是这样吗?”
“这…”病榻前,除了刘洵和他年幼的儿,还有内阁的几位大员,一群人都呆了,他们不知
应该怎样理解这句话,难
刘据想要赐死张全和李仲元?
“是不是和我一样,已经躺在床上等死了?是就明说,不用结结的,你皇爷爷看得开,他们两个也看得开。”
就在那一个晚上,刘据、张全和李仲元永远地闭上了睛,一个月之后,三人被安葬在刘据
前就准备好的陵寝中。刘据在位四十五年,将大汉的疆域扩大了近一倍,他在位期间,国富民
,大汉成为真正的世界第一
国,所以在他死后,被后人称为圣祖皇帝。
在李武平定阿兰国十年之后,也就是汉元一百四十年的冬天,刘据、张全和李仲元几乎同时走到了自己生命的尽。
“不,土地是好东西,大汉朝每一寸土地都是大汉的将士们用自己的血换回来的,你只有权不断的开疆拓土,决不能轻易放弃每一寸土地。”
“是!臣这就去。”这一次,御史大夫田千秋应了一声,然后去向二人传旨了。
刘据在弥留之际听到这些,脸上一丝微笑,他突然又睁开了
睛,使
全
的力气大声说
:“好兄弟!你们都是朕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