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反问他：“如果现在打，我们有几成的胜算？”

卡多尼一战，汉军第四师以两万人对付匈的五万人，战死八千，杀敌近两万，其中损失最大的是第十一旅，战后，全旅能站起来的不足千人，旅长钟铭及两个团长战死，但在他们的阵地前，匈人也留下了一万三千多尸，钟宾抱着钟铭的尸放声大哭。

郝平山也问张全：“我们是不是上就准备与匈人决战？这帮家伙鬼的很，如果现在不打，恐怕他们又要跑了。”

当晚，张全率领主力赶到，乌师庐也率领匈主力赶了上来，双方在相距不到二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张全把李锋和郝平山都找来，三个人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屠耆堂只犹豫了一下就下令撤退了，他可不想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去对付面前仅存的一千多汉军残兵。匈人一接到命令立即四散奔逃，钟宾也没有追赶，他的人在冲破匈人阻击的时候也损失不小，匈人撤走让他也暗暗松了一气，其实，如果他上没有跟着汉军的主力，匈人也不会这样轻易地撤走的。

“不，不打，”张全摇了摇“现在不能打，我们要在这里等待援军。”李锋和郝平山都知，张全所说的援军，就是李陵从恰奇城带来的两个师和乌孙、康居、大宛等国的十万骑兵，行程来看，他们这几天就应该到纳赫沙城。

张全解释：“第四师是打赢了，可他们不是靠骑兵赢的，第十一旅以五千人对抗三万匈人，总算支撑到了最后，可钟宾带了第四师主力与两万匈骑兵对抗，最多算个平手，双方伤亡相当。我军的战斗力是比匈人，但骑兵作战却只能算是棋逢对手，就算我军的装备好些，也不可能弥补我军兵力的不足。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一定要等到援军的到来。”

张全了，没再说什么。李锋见他半天不讲话，只好上前问：“将军，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至少有六成胜算吧？”

张全问李锋：“第四师的情况怎么样？”

屠耆堂快要疯了，他看自己就要成功了，可汉军凭着这人是打垮了他的攻，他顾不得许多，立即整军，准备行最后一次冲锋。可就在他上战，还没有下达命令的时候，后传来了越来越近的喊杀声，他回一看，原来他派去阻击的近两万骑兵也被钟宾率领的第四师主力击溃，现在钟宾正驱赶着被击溃的匈人冲这边冲过来。屠耆堂知完了，自己不可能再消灭对面这些已经陷绝境的汉军了，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打康居人如此轻松，可对付汉军就这么难了。

“第四师伤亡过半，钟宾正在对剩下的人行整编，不过还有战下去的能力。”

，可依然无法冲破汉军的阻击，北面和东面的匈兵同时向后退去。

李锋一脸的茫然，郝平山也不明白张全为什么这么说，他问张全：“不会吧？虽然匈人比我们多不少，可我们的战斗力比他们啊。第四师不是以两万人打败了五万匈锐？”

张全苦笑一声，摇着说：“如果现在就打，我们最多只有三成的胜算。而且就算打赢了，也注定是惨胜。”

“不打？那他们跑了怎么办？”李锋有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