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他们没钱？”

他们的羊群旁边，又拿几枚西域的银币，了个换的手势。对方明白了，为首一人走到飞鹰的面前，看了看他手中的银币，又摇了摇。

“噢！”飞鹰了“那你告诉他们，我用十个银币换他们两只羊，就当个朋友。”

“啊？嫌少？”飞鹰又从怀里掏几枚银币，在手上掂了掂。没想到，对方还是直摆手。

通译解释：“回将军的话，他们不是本地人，他们是人，是从西边的大夏逃过来的。”

很快，对方端酒，请他们一人喝了一杯，他们对飞鹰尤其客气，专门用个白的碗，请他喝了一大碗，只是那个通译的脸有些不大对劲，不过并没有人注意他的表情。

飞鹰见是赵过，也停止了争吵，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赵过听了也皱了皱眉，他虽然在西域的时间不长，可也对此地的民风有所了解，没见过这类的事。他唤过旁的通译，让他问个明白。

“赶过来？他们这么恐怖还有人把他们赶过来？”

很快，这个通译在与对方简单后把事情清楚了，原来对方不是嫌钱少了，而是飞鹰给得多了。飞鹰张大了嘴，问：“什么？还有嫌钱多的？这的人真怪！”

“是骨，他们人有个风俗，会把第一次杀死的敌人的割下来，然后带回去成酒杯，据说这样就能取死者的勇气，成为真正的勇士。这酒杯只是给尊贵的客人使用，一般不会轻易示人的。”

“不是么？你看他们连酒都不一样，尤其是我那个，也不知是什么的，的真够差劲的。”

通译咽了，说：“怪不得你敢喝，那是死人的骨。”

当通译把这话翻译给对方，对方甚是兴，立即要请飞鹰等人帐休息。于是，飞鹰、赵过和几个学员一起了大帐。

飞鹰有些气愤了，他没想到对方这么贪钱，曹宗和学员们也是议论纷纷。火鹰气得破大骂，可惜对方本听不懂，骂了也是白骂。就在飞鹰已经骂累的时候，赵过带着几名汉军快赶来，他也是在四周转转，考察一下此地的土壤及气候情况，无意中发现飞鹰等人在此的。

天快黑的时候，飞鹰等人带着两只羊赶回宿营地，飞鹰一边走一边和赵过说：“他们可真怪，明显没什么钱，还不多收钱。”

旁边的通译忍不住嘴了：“将军，你不知那个酒碗是什么？”

通译的话让飞鹰不寒而栗，他低声骂：“娘的，哪有这样待客的，下次打死我也不敢喝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人！”

通译又解释：“他们人一般生活在葱岭以西，以前很少来到这里的。不过这两年倒有不少人搬到这里，据说是被别人赶过来的。”

“什么？死人的骨？”飞鹰是听过用人的骨酒的，可没想到让自己碰上了。

飞鹰摇了摇，反问他：“你知那是什么？”

赵过来到近前，翻下，先拦住了飞鹰：“飞将军，少安毋躁，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