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说。两人心里发虚,贾淮武刚想分辩两句,却被刘延拦住了:“行了,都别说了,我已经在外面听了半天了。”
桓笑了:“旅长,你这是带
破坏军规啊。”
张全留押运粮到军前的三千边军步卒和数千民夫看守大营,自己则率领三个师八个旅在旷野上摆开了阵势,他把一师的一、三两个旅放在正中,二师在右,三师在左,等着东胡人的到来。
达奚望在当晚就发现汉军从柳城撤,人数不过数千,他立刻知
自己上了当,可他不敢让别人知
,害怕动摇了自己盟主的地位。经过这事,也让他对汉军统帅张全有了提防之心,不仅是他的计谋,更佩服他的胆
。
“怕?笑话,我贾淮武从小到大就没怕过。从二十年前打匈人开始,我就当自己已经死了!”
“什么狗军规!军规是用来
活人的,可
不了我们死人!再说了,犯人上刑场还有一碗断
酒,为什么我们不能喝?”
“来,我们三个好好一杯!”刘延亲自倒满了三碗酒,给两个属下一人端上一碗,自己也端起了第三碗。
不知过了多久,刘延突然抬起
来,问
:“怎么?怕了?是不是想哭一场?”
三个人端起酒碗重重地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接着三人相视而笑…
“哈哈…好!有。”刘延竖起了大拇指,他对手下的表现甚是满意,接着他又对帐外大喊一声:“来啊,把东西拿
来。”随着他的喊话,帐外两名亲兵
了大帐,放下两小坛酒和三个大碗,然后又退了
去。
而达奚望在中午时分也赶到了这里,他将自己的白、独狐忠的多兰
、丘敦延的结鹿
的近三万人放在中间,这也是他最信任的几个
落;在盟军左翼的是以郝丹的西乌桓为首的南
盟军三万余人,右翼则是以纥骨力的青
为首的中
联军两万多人。
他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又示意他俩都坐下,然后说:“你们两个以为找个人来
罪就行了?糊涂!当今圣上以宽仁为本,以仁孝治国,这次的事,就算皇上不想追究,朝中那帮大臣也不会放过咱们的!”
现在,达奚望决心与汉军决一死战,他需要联军的士气,既然现在大家都想打,那就打,如果连续跑了三天赶到这里,又空手而回的话,那对盟军的士气是个重大的打击。更何况现在他占着优势,至少东胡联军的人数比汉军多了近三万。
第二天,达奚望传令全军营起寨,他率领大军,没有在柳城停留,直接从旁边通过,一路向南追击汉军,而张全也集合全军,在柳城以南三十里的地方摆下战场。
双方都忙着排兵布阵,准备决战。
二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刘延到底想说什么。刘延叹了气,才接着说到:“这次的事别说是你们俩,就是我也
不了。我已经和师长说过了,明日之战,我们旅打
阵,我告诉师长,就当我们是死人了,多杀一个都是赚的,如果能死在战场上更好,至少不会有人为难我们的家人。”说到最后,刘延也把
低下去了,大帐内好长时间没有一
声音。
“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