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携手走了出去。
朱颜目送他二人离去,只觉得心里阵阵抽痛。她怎么会看不出子墨似有不妥呢?刚才子墨的手一离开自己的身体,她就立即感觉到那股原本在全身荡漾着的暖流倐的断了开去,方知是子墨就是这股暖流的来源。她虽不懂内功武艺,但也知道这长时间的消耗必定会损害人的身体。子墨那样高妙的本领,怎会因为些许劳累而步伐踉跄?
但愿,自己没有连累了他!她敢肯定见离要跟子墨谈的话与自己有关!
“你怎么搞的,不是告诉过你十二个时辰里不能妄动真元的么?”萧见离丝毫不敢放开子墨的手臂,他之前为了救回朱颜的性命,已连续十来个时辰不断的往朱颜身体里输入自己精纯的内力,之后因为朱颜喝下的那碗藥汤对她身体损害太大,而她又一心求死,拒不醒转过来,子墨只得施展金针度穴,才将她从危险的边缘救了回来,而子墨自己却因为消耗太大而几乎脱力。
“她身子太弱,地宫里冷!”不愿多做解释,双眸又恢复了往常的冰冷清冽“宫里怎么说?”
萧见离无奈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就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嘴角扬起一丝讥讽“如果丽妃莫名其妙的被贬也算作是一种反应的话,那么也就仅此而已了!”
“你有什么看法?”子墨神情不变,声音里却多了一分肃杀。
“丽妃不过是替罪羊!”萧见离的眼里带着几分玩味“下手的应该是另有其人!”
“简若惜?”子墨的眉峰轻轻一抖。
“嗯,”萧见离皱起两道好看的眉毛“但是仍有蹊跷…”
眼前闪过地牢内散落一地的红色瓷片,子墨冷声道:“发出赤月令,叫他们在三日里查出结果,来地宫回报!”太久没有动用这些力量,也该看看他们都做得如何了。
“不用你说,我已放出黑炎令命炎忍天、地两组去追查了!”子墨在为朱颜疗伤的这些时间里,他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地牢里的藥渣分明是来自一种剧烈无比的毒藥,而朱颜喝下的却应该是绿碗里盛着的用“无根草”熬制的藥汤,为什么会有两碗藥?红碗又怎么会被打碎?
子墨微一沉吟“虽然暂时不能动简若惜,但她确实该死。”
“她活不了太久!”萧见离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惋惜“子瞻也不会放过她!不过我们还需要从她嘴里获知真实的情形呢!”
“给她用‘梦痴散’吧!”子墨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