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要把敦的事情理完。我要见凯瑟琳，你能想想办法吗？”

我伸指刮刮她翘翘的小鼻，苦着脸：“我知，你把我当化妆的实验品呢。画好了我再画你自己。”

…

凯瑟琳仿佛刚从梦中惊醒，秋夜微凉，她不觉用手了披肩，也不回：“夜已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还想坐会儿。”

卫兵看见丽的克莉丝汀娜对自己笑得那么灿烂，心里早就乎乎的，又听是公爵夫人，而且夫人乘坐的车上也确实有丁。雷斯公爵的家族徽记，本没有怀疑，连检查都没检查，挥手放行。

“那有什么难的？我是王后的贴侍女，带个人不成问题。不过金牙，你要装扮成女人的难度——比较大呢！”

“谁说的？”我立扭起猫步，把克莉丝汀娜-埃涅科逗得前仰后合。

悄无声息地推门而，见到日思夜想的凯瑟琳，背门而坐，静静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仍着华丽盛装，风采依旧，却嫌单薄。

好在克莉丝汀娜对里的情况非常熟，七拐八带的，终于将我带至一扇梨黄木的华丽门前。克莉丝汀娜将手一摆，示意我去，我作‘你不去？’的表情，克莉丝汀娜一笑，两个指一一勾，意思是说你们俩亲嘴亲去吧，我当电灯泡啥？在门外给你们把风。

车是克莉丝汀娜借的，唬起卫兵来当然有模有样。

低亲吻她天额一样优的脖颈，呢喃：“小乖乖，我不是实实在在现在你面前了吗？”

“亲的，你终于来了。快抱我！”

我“嘘”：“早知那么容易，就不劳烦我的克莉丝汀娜辛苦为我又描眉又涂影了。”

夜里，我穿上华丽的装，与克莉丝汀娜坐在车上说说笑笑，一会儿便到了王门外。卫兵拦住，克莉丝汀娜掀开窗帘，对年青的卫兵迷死人的笑容：“是丁。雷斯家的夫人，应王后邀请觐见。”

我已然走到她后，双臂环抱住凯瑟琳，将她置于我温的膛。“天凉了，小心着凉。”

克莉丝汀娜伏在我前，笑西西地欣赏她的杰作：“才不辛苦呢，这是兴趣懂不懂？”

好个善解人意的克莉丝汀娜，就会招我喜。

“夜了，王后还没睡么？”

车在中又“得得”了一阵，终于“吁”的一声，停下来。我和克莉丝汀娜下车，匆忙在走廊大厅之间穿行。这才是最危险的一段，中不时有卫队巡逻，相互又熟悉，万一被人撞上看破绽，那就麻烦。

凯瑟琳颤抖了一下。她并没有回，只是回手摸着我的脸：“金牙，是你来了么？我没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