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我黑白分明的珠瞪着西鲁韦拉的蓝睛，我看见他的蓝眸好似起了一层薄雾，又听他：“老大放心，我西鲁韦拉什么都，就是不人买卖的事儿，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和埃斯诺沙对着的！”

我拍了他一下，笑：“别拍了啊！”然而千穿万穿，匹不穿，我不还是笑了吗？人哪！

又：“三，我的情报网将随着这个航海探险的桥堡，海外贸易据和中转站展开。但我绝不希望圣乔治成为隶贸易集散地，黄金海岸改称隶海岸。残酷的劳动力掠夺会给非洲人民带来惨痛的遭遇，因此也将遭到烈的反抗和仇恨，届时以我金牙的声望也罩不住，我们将无法在非洲立足！西鲁韦拉，你明白吗？”

一番话将西鲁韦拉说的心悦诚服，我又：“西鲁韦拉，我可不只是指望你替我赚钱那么简单，我还要在你上实现三件事：一，保持与牙表面上良好关系，表面上仍然服从政府，至于掠夺回来的黄金和黑人为什么大大减少的原因，统统推到金牙太大这个理由上吧，就说你现在只能自保，无力攻，如果政府派军队来，就将他们卖给我，我将他们俘获后再卖给玛努艾尔一世，保一次天价就吓得他再也不敢派兵前来；二，将圣乔治建设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军事堡垒，同时也是一个森严的经济关卡，所有通过黄金海岸，通过这条大西洋重要航的船只，除非它敢不在圣乔治——罗达漫长的海线上补充粮，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圣乔治——罗达一线是西鲁韦拉你的势力范围，而可怕的是，从罗达一直到埃斯诺沙商会控制的开普敦，再没有可以停泊的港，也就是说，除非这个舰队能够不吃不喝，熬上60-70天，熬过从圣乔治——开普敦几乎四分之一非洲海岸线的漫长距离，它就可以不向圣乔治的理者税！”我对西鲁韦拉说：“你切记要和颜悦，轻瑶薄赋，哪怕一艘船我们只收百十个金币，一年下来海关的厘金就会上千万计！这些钱，你除了纳给我一分，剩下的足够你将此地建设一个要，军事经济两手抓的要！这个要的任务就是监视黄金海岸航路，把守尼日尔河！金牙舰队会来助你完成海上的防御任务。”一笑：“金牙的海盗舰队玩的是大手笔，只攻击敌对国家武装舰队，黄金贸易船，隶船，对一般商船队的态度不屑一顾，前提是你必须停船接受检查，纳100个金币/船的海盗税。海盗们心情好时，还会打赏给穷困的小船主2000金币呢。西鲁韦拉，直布罗陀防线撑不住是必然的，只是个时间问题，待到驻守在那里的金牙舰队退回来时，你即可将我刚才的话散布去。我们对一切过往大西洋的商船持友好态度，敌意度是国家与海盗之间的事情，与自由贸易和探险无关——只要你税。你和金牙舰队一个代表牙一个代表金牙基地，各收各的税，切记，一艘船官匪联合敲它200金币就好，切不可重税堵大西洋商路。如果你照我的话去，会对圣乔治当地的经济起一个大的拉动作用。十年之间，不，也许只要五年，这里就将是西非最繁华的城市！”

鲁韦拉还没有那么笨！对抗有什么好，还是合作双赢比较愉快；第二，我告诉你一样你明白一样，万一我还有没告诉你的呢？哈哈，西鲁韦拉，不必忧虑，你的圣乔治确实没什么漏了。但有时战争打的是实力，实力过分悬殊，什么奇计战术都无效，更逞论你是防守一方。我只需用大舰队封锁海面，陆地上，无须动用我的军队，只是武装那些土人，就足以保证没人能将半粒粮送圣乔治军事城堡，这样封锁三个月，你是降也不降？西鲁韦拉，重要的是什么？民心啊！我金牙就敢毫不惭愧地说句话，我就是民心所向！其他的人贩，军火贩，所有渴望来非洲捞一把就走的外来，他们有民心吗？”

看来又碰他心中的伤疤，语气沉痛，比较可信，我一下，拍拍他肩膀：“不要多想了，这次到东非我就去会会这个人贩。”

西鲁韦拉小睛里闪动兴奋的光芒：“人们都说我会生意，我也常以此自矜，今日听老大一言，方知与老大的差距——有多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