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下官此次回到蟾州,就不用再来莆尾了?”
李虔哭笑不得地望了他一,在侍从的护送下离开。邢徵终于抑制不住愤怒,一脚踹翻了桌台“太后不在,就欺我大平无人?一群该死的混
!”
“就算不相信我家陛下,难御史还信不过我们太
殿下?”
“邢徵,如果朕能反抗太后,早就反抗了。可是你在回来的途中注意过百姓们的生活吗?母后虽然将霸风剑给了太尉,但百姓们并没有陷
火
,国中一派繁荣昌盛,难
就不是母后的功劳?你说,朕又什么理由去和自己的母亲作对,在天下人
中变成一个不孝
?”
“现在的朕,只希望定珠能平安无事,找个机会先将她从莆尾救来,才会将对方的要求答应一半,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良苦用心,这样,也就足够了。”
邢定天苦恼地垂着,此刻的他,或许能对邢徵说的,也只剩下了抱歉而已。
“那延泰公主由谁来守护?”
“还是说…现在的陛下您,本作不了主,所有的政事都被太尉大人
纵了?为什么?为什么臣回到阔别已久的故国,似乎都快要不认识这里了?陛下…”
不到一个月的航程返回大平国,虽然诚武太后冷星桓还在沧原的私家静养,邢定天还同往常一样情地接待他的归来,朝堂上却变成了奉胜昌和一帮大臣掌控实权的地方。而更令人震惊的是,邢定天长
忠严已被拥立为太
,奉胜昌继而被提前任命为太
太傅之职。
“陛下,莆尾国此举,明明就是借着从前给我国提供了造船技术,如今才狮大开
,欺负到了我国
上,可您为何还要先答应和他们通商?直接拒绝都不成吗?”
几天以来,邢定天始终没有针对这件事下达圣旨。奉胜昌提议禀报冷星桓,年轻的皇帝却说此事无需之过急,请太后安心休养,至于莆尾方面,他答应先同莆尾通商,割让城池之事,还必须再三考虑,特地命邢徵先行留住了东国御史冯鹰。
邢徵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
邢徵一时难以理解邢定天的举动。
翌日清晨,邢徵乘上了回归故国的船。然而在他重新踏上蟾州土地的那一刻,才发觉一切都已变了样。
邢徵转达给邢定天的话,被奉胜昌死死限制在了朝堂之上。邢定天听说严穆荣想要大平国割让琰州半岛给莆尾,当场震怒,可是转念想到在莆尾王中
人质的妹妹邢定珠,他一时间心如刀绞。
“下官当然信得过贵国的太殿下,但若是我家陛下要下官再来汇州,下官同样还会回来。国师,天
不早了,请早些回去歇息,顺便代下官多谢贵国陛下,来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