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的大脑压没法思考。她正跨坐在他上，这姿势太过羞耻。虽然隔着衣裳，但她能够清楚地觉到他的炙。她该怎么办？

夏堇犹豫，迟迟没有动作。他们的衣裳因为先前的“纠缠”，早就松松垮垮。他若是愿意，随手就能扯下她的中衣，可他却要她自己脱衣裳。

此时此刻，夏堇只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他要她只想着他，所以她用神描绘他的五官。她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他的下有刚刚冒来的胡渣，有些扎手。她用掌反复挲他的下，那又麻又的觉，让她的心再次加快了几分。

短暂的僵持中，江世霖诱哄：“没事的，只有我能看到。你不知，你有多…”

想着以往的，夏堇的脸颊似十月的枫叶。她咬住嘴，慢慢靠近他。觉到明晃晃的烛光就在自己前，她转试图熄蜡烛。

夏堇辗转他的嘴，把自己的贴着他。觉到他瑟缩了一下，她抬，茫然地看他。

夏堇急忙捂住他的嘴。江世霖握住她的手指，一一亲吻她的手指。他伸手轻捋她的长发，用指尖描绘她的脸型。

能那么，不该那么。正经人家的女不该以侍人。若不是他，她一直以为夫妻房事仅仅为了生儿育女。他本就在为难她。

“木槿！”江世霖的声音抬了几分“如果你不想证明，我不勉你。”

“刚才有人咬破了我的嘴。”江世霖解释。先前他太过生气，压不觉得痛，这会儿被她轻轻一吻，疼痛反而变得明晰了。

夏堇闭上睛亲吻他的下，伸受胡渣掠过尖的微微刺痛。她慢慢的，一一滴地移动，浅浅地吻住他的嘴角。

江世霖有一瞬间的心，终究没有如她所愿，化被动为主动。他轻抚她的脸颊，双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隔着衣裳抚摸她的后背，似鼓励，又似促。

“别它。”江世霖的声音已经嘶哑。他扶着她的肩膀，抬看她。“我正等着。”他的神幽暗了几分。

江世霖抬起她的下，迫她看着自己。神的纠缠中，他的呼变得急促，恨不得立把她扑倒，狠狠她，弥补这两天的孤枕难眠。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一一滴扯开她的中衣。衣领从她的脖向她的肩膀。他迫不及待地抚摸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别扯。”夏堇慌忙阻止他。这半年多，她的肚兜几乎都穿不了一两次。她双手绕至颈后，解开了绳结。

在他炙的目光下，夏堇更加张。她无措地看他，中有讨饶，也有祈求。

夏堇明白了他的决心。烛火就在床边。她垂眸不敢看他，慢慢伸手抓住自己的衣领。

江世霖一下抓住她的肩膀。“坐过来。”他声音低沉。不待夏堇反应过来，他已经扶着她，坐在自己上。“开始吧。”他表面冷静，但颤抖的尾音卖了他的情绪。

“你只需想着，你我。”江世霖的声音愈加低沉，似带着力。夏堇循着声音，堵住他的嘴。她的手指他的发丝。

接下去怎么办？夏堇不知所措，平日里都是他主动。偶尔他哄她在上面，他都会主动迎合她，但这一刻，他似乎打定主意不给她回应。怎么办？她不想失去他，不想他生气，讨厌她，不理她。抛开矜持，她想要取悦他。只要他兴，她愿意为他任何事情的。

“我一时情急。”夏堇用拇指小心翼翼碰他的伤。慢慢的，她低亲吻自己的齿痕，动作轻柔，仿佛生怕自己疼了他。

“你怎么能——”夏堇又羞又怒“你本就在得寸尺！”她抬瞪他。四目接的瞬间，她知他是认真的，他很持。她手心冒汗，不知所措。床边只有一盏蜡烛，她却觉得烛光异常刺。她怔怔地看他。她他，得莫名其妙，可她的确他。她以为她可以在他不自己之后，飘然远去，但这次的事情告诉她，她已经不到了。不用什么方法，她都不能失去他。与失去他相比，矜持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没过。

洁白的中衣轻轻落床榻，肚兜下的曼妙姿愈加若隐若现。江世霖迫不及待抓住她的肚兜。

一瞬间，江世霖全肌绷。那轻微的刺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着你。”他命令。